芦笛外国文学论坛
标题:
看不清的意识Ονείρων,Μη όνειρο(长篇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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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荒谬艺术
时间:
2008-8-16 22:51
标题:
看不清的意识Ονείρων,Μη όνειρο(长篇连载)
Ονείρων
我穿过互相交错的门,走过一个又一个有着高高天花板长方形的明亮隔间,这些隔间都紧紧地并在一起,就像装在袋子里的切片面包。隔间里似乎有人,似乎又没有人,我记得每个隔间的摆设和装饰都不相同,但又忘却了具体的内容。我不停地往前走去,有着某种明确的目的,却又不甚清楚到底是什么。
然后我走到了隔间的尽头,我看见了他,虽然我从没有看清他的脸。那一瞬间我明白了我为何而来。
“你还是找到这里了。”他冷漠地说。
我没有说话。我环顾着四周,这就像是他住的地方了。他在做他自己的事。
我喃喃地说了句什么。没有什么可挽回的了。这是过去的一片虚无。
Μη όνειρο
我需要爱,我需要安慰。用你的臂膀环住我的肩头吧,我的爱人,让我的颤抖有所依靠,使我的无助能够减缓。我幻想用炙热的红唇贴住你的,而舌尖的缠绕将令人融化。
可是我的爱人,你从来没有存在过。你只是过去的一片虚无。
作者:
荒谬艺术
时间:
2008-8-21 23:42
标题:
2
Ονείρων
这是一个普通的,被黯淡的红色灯光映亮了一点的夜晚,我和一些像是同学的人排着队,走在潮湿的墨一般黑的草地上。
我知道我在做梦。既然是做梦,那么做什么都无所谓了。于是我突然趴在了地上。我感觉有人在看我。可是我在做梦,我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周围的人闹哄哄的,发出了一些我以前自习课经常听见的巨大的嗡嗡声。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我真的在做梦吗?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觉得自己可能不是在做梦。凡事都要谨慎点才好。
Μη όνειρο
场地一下子陷入了黑暗。尖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来。
闪电一道道地从我面前劈过,我和同学们狼狈地四下逃窜。
也许很少有人经历过这样的闪电,它并不是天边的一抹明亮,它使黑夜瞬间变成了白昼,再使白昼瞬间变成了黑夜。那不是一种夸张手法,就像是幻灯片的切换。恍惚间,有那么一刻我以为又回到了下午。夹杂欣喜的尖叫声在我耳边徘徊,雨点噼噼啪啪砸在我脸上。但大家还是慌乱地在宿舍门口集合,有人大喊,什么时候了还要集合?
解散了。大家争先恐后地跑向漆黑的宿舍楼。
宿舍楼的灯突然亮了。
我抱着换洗衣物,呆呆地站在紧锁的窗前。然后我闪身进了隔间,带上了门。我把橡皮筋从头上扯了下来,又小心翼翼地取下了发夹。正当我低下头的那一瞬间,房间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保险丝又烧断了。
作者:
古越
时间:
2008-8-22 00:01
个人期望语句再流畅和精致些,只是个人的观点
作者:
mu
时间:
2008-8-22 09:08
个人建议不要再写下去了,从你的文字中我闻到了一种很不健康的味道。
恕我直言,感觉已经有些神经衰弱,乱七八糟。至少我读起来非常难受。
似乎在以荒诞、悖论、幻想为主题的题材中,作者首先要把握住自己。艺术化题材与精神官能症之间,始终记住有道底线不能跨过。除非你是某种天才,有着足够的自制力和敏感。否则你写的东西、你的意象就会击垮你,你和你的作品就会被实验所害。
诗人的欢乐与噩梦不都是被意象所牵制?有时读奈瓦尔的诗与莫泊桑的短篇,他们不疯怎么可能?更何况女性真有必要和能力去把握这类题材么?这种牺牲是不是又已过时和被淘汰等等……
反正这种东西我不研究……建议别冒这个险。宇宙的逻辑已经足够强大,你写的又都是小说。还是借助正常思维去布局吧。起码这样你的创作年龄会更长的……
作者:
mu
时间:
2008-8-22 09:12
另外……用的那些希腊文是否有必要呢……
作者:
荒谬艺术
时间:
2008-8-22 17:56
回古越,非常赞同你的观点,毕竟我有很多字不认识,很多词没见过,句子结构也比较单一,于是我目前比以往更留心于学习这些,不然真的晚了。
回牧场主,您想得有点多,我只是以一种真实的叙述手法,但狡猾地换了一种语气,啊,其实我喜欢这种风格。
作者:
荒谬艺术
时间:
2008-8-22 18:01
标题:
有关希腊语,貌似有故意卖弄的嫌疑了……
我声明一点,不是故意卖弄……
而是有两个原因:
1我看了《校园秘史》以后,就深深地被那六个主修古希腊文学哲学的精英学生吸引了,所以一时间……
2希腊语长得很好看。
作者:
荒谬艺术
时间:
2008-12-10 22:06
标题:
3
Ονείρων
许多小孩子的尸体。他们的皮肤是青紫色的,没有伤痕,没有血。
他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我走在他们的尸体中,寸步难行。然后,我感觉到一只冰冷、黏糊糊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脚腕。
Μη όνειρο
如果我说我只是在寻找灵感,会有人相信吗?
她骤然降温的态度究竟是因为什么,是我伤了她的心,还是那不伦的表白?我看着她对所有的人都温婉地笑着,却仅仅用那寒冷刺骨的方式对我。
她像以往一样避开我凝视的目光,无情地路过我的身边。
我看着她站在讲台前,毫无意识地玩弄着一只水笔,抿着嘴,似笑非笑。
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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