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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的大作问题,我觉得不便于跟人家沙与沫相比,但是,我觉得我发出评论,至少是发出一个我认为比较有道理的见解我还是有这个权利而且还是能做到的。说心里话,我真的认为有几篇文章(沙与沫里的),至少似乎就是沙的堆积,沫的开会,没有什么显现深奥之处,如此,真的会害了一批人,也会制造出一批文学骗子,很多人在表象地写道:我永远在闹市中行走,在男女和喧嚣的中间。汽车和俗人会抹去我的脚印,风也会把头发吹乱。但是清醒和闹市,却将永远存在。很多人还常常炫耀地说:这是抽象、印象、梦像......主义。
对于第二个问题,我的意思本来是说,沙与沫这样的文章都是一些凭意识直觉表象和意识流淌(怎么看到的就怎么说)而来的内容,缺少深层次打造,我喜欢的是那种“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东西,这种白描式的手法纵然也可以显现出或被解释为一些深刻的道理,但是,一旦被捧起来奉若圭臬,则是我所不齿的,因为,这种手法真的学起来不难,其作用更多的会体现在蒙事上。老子也常常说,草很弱小,树很高大,风来的时候,树折了,而草仍盎。我认为这跟沙与沫是两种加工,老子的加工是在文章以外,在选择两种对象前,做了大量的哲理性选择。我的希望是,如果沙与沫被认为是很著名的文章,则我认之为悲哀,如果这样的文章也可以著名,也可以经典,真的会出现文坛盛世陡然凸现的场面。如果这是一篇默默无声、不争艳的随思记录,则我却充满敬意。我称之为意识流,就是认为其是顺势而流,顺意而为,宜进行再度加工和压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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