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小碟一宗老师,多多批评指正
今天桑林在找到了学习交响乐器的好学校,
这起因是那个世界著名的舞曲波斯市场中的一种不知什么乐器,发出的一种新奇的悲哀音乐,是比较雄壮,苍凉,但却笼在深深的阴影中,
似乎这个发出新奇的悲哀音乐的人,是来自比人类更为高大的巨人的种族一样,
这悲哀音乐旋律非常简单,就那么一个不长的不超过二个小节的乐句,但其音乐效果,却盖过了众多的鸿制,
这引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加上本来就在探索音型理论,
及想自己学习,进而精通交响乐器中各乐器的特殊功能,以便按照曲子的色彩,尽其所用,
这时,想得最多的是想熟悉能够比较好的表达悲哀的乐器有那些,正好这时波斯市场中的古怪的琴出现了,
这样,想弄清楚这古怪的琴的身份的桑林,就猜想这古怪的琴是大提琴,
结果,就搜索出天鹅之死,这世界悲哀的音乐的典范-因为一般的悲哀音乐,还停留在忧郁的痛苦上,
而这天鹅之死的痛苦,已经进入到死的纵深,上升到悲剧的痛苦中,像白雪被阳光燃烧,上升到天空中,
而刚才听了天鹅之死的舞蹈音乐,这天鹅之死的舞蹈音乐的痛苦,正是还停留在忧郁的痛苦的领域中,还没有用心作刺刀,向不可战胜的神话一样的命运冲刺,
而这杜普雷的音乐,是强大的鲜血泛滥,
那李尔王更多是表达了自己的愤怒和对痛苦的夸张,
而这杜普雷的音乐中,那惜生的天鹅尽管身负重伤,却流着鲜血的跟死亡搏斗,要返回天空中去自由的翱翔,
这天鹅的烦脑和苦闷是那么多,幸福的愿望是那么强烈,跟生命世界的种种连接的回忆是那么珍贵,可亲,生命世界是那样令人神往,
仿佛这天鹅身体中拥有的美好的种类是全世界的瓷器那样多,可那死亡不是一下子用重锤,全部打碎这天鹅身体中的全世界的瓷器,而是一件一件地打碎这天鹅身体中的美丽生命的瓷器,让天鹅慢慢地死亡,
这慢性死亡就像古代那些没有钱被刑场上的屠夫用钝刀慢慢杀死的死形犯,
这杜普雷的音乐,就是表达的天鹅身受慢性死亡的悲剧痛苦,而当那死亡每打碎这天鹅身体中的一件,或一些美丽的生命瓷器时,似乎让我们听到了那狂风一次又一次强力撕裂树木时,那树木发出着无休止的惨叫,
这痛苦已经超过了天鹅的忍受力量,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被死打倒在地上的天鹅,一次又一次地从鲜血泊中,依靠着自己要飞上美丽天空的信念,挣扎着,负着沉重不堪的死扇,动着流血的翅膀,一次又一次飞离了地面,
那莎士比亚的悲剧人物,似乎是宿命的悲剧人物,在不理解自己在世界上的位置,更没有找到自己的精神使命时,就被感情的风暴,吹进了死神的怀抱,而这莎士比亚的悲剧人物,是感情不能自控的弱者,
但这天鹅是感情能够自控,有着强大生命意志的强者,
这天鹅的生命意志,比自己的感情更强大,或者说这天鹅的感情,已经上升得跟自己的生命意志合一了,
莎士比亚的悲剧人物,还没有找到,或者说不认识自己的生命意志,这莎士比亚的人物的感情,还是孤儿,孤魂野鬼,
这天鹅,所以,这象征着人类最高的生命美被毁灭的天鹅形象,在每一个人的身体中,都有一个人类最高的生命美,只是说有的人的最高生命美,还在沉睡,,
冯文淑-桑作,2010,7,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