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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的时候,长辈们都看出了我的美术天分,因此送我去美术班。最初学的是西洋画,素描、透视、色彩。每周有一节自由画作课(其他二节是临摹,不管是透视训练还是纯粹的写生),那位美院“秘捞”(方言,即兼职)老师对我的自由画作很是推崇,总是在下一次课时对其他学员讲解。有他讲解不了的地方,就要我补充。我那时的自由画按后来所懂得的观点来说,运用到的就是以小见大、象征手法,而且想象力不同于其他人。这位老师每逢周日那节课结束后,独自教我书法,而且不收钱。他此举让我受益匪浅。我一学就是三年,直至七岁,可惜的是父母让我回香港上小学,离开了这名老师。初一下学期回广州插班,这位老师已经退休了。重新联系上了之后,周六晚上就到他家去清谈以及书法、国画。他对长大了的我说,总是从我小时候的画作看到魏晋时期的思想,所以才教我书法的。又说这样的个性就是在美院学生里也不曾见,教导说如果日后想在美术方面发展的话,考不考美院都无所谓,唤起儿时的那种想象力,发展下去,不考美院反倒是好事。我曾说有位老师教导说看《道德经》不要看注释的,就是这位老人家了。他现在中了风,需坐轮椅,说话不太清楚,但神志还是清楚的。每每买些礼物去他家作客,和他谈起艺术问题,他还像以前那样热情,每次谈话对我都是一个启发。
哎呀,老爸叫俺去饮早茶了,回来再说,大家先不要回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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