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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从一个版开始看,基本找不到什么可以咀嚼的了再去下一个,然后,我有幸的来到这个版.......
这个版让我找到了回家的感觉,我以为我又在天涯看他们恶搞赵梨花,在猫扑看小猫猫们舔张含韵的卫生巾,我们面对风云变幻,各领风骚没几天的垃圾信息充斥的社会,还能找到这么多可歌可泣的陌生人,一心为广大上着班不敢再象上学时那样在桌子底下看闲书的贫困的工薪族谋福利;替我们写些发自天才的幽默的,为世俗称为“恶搞”的文字,替我们臭骂狗男女,揭穿西装革履之下利欲熏心的肮脏的面貌,或者悄悄“切~~”一下那些真的无知于是就无畏了的以为自己在创造历史的韩某人,为我们早上看起来阳光灿烂,PM5:30就只能体会到阴霾和惨淡的生活添上无数发自肺腑不敢放诸表情的笑意.......
还有,我们在发泄了每15分钟在我们身体里轮回一周的欲望,喝完了满满一杯子的咖啡,又不忙立刻去上厕所,于是我们诗情画意琴剑共舞,纸香磨飞辞赋满江,把浏览器拖成小格子,把鼠标随时放在关闭那里等待老板上厕所,又一边战战兢兢的打开wwww.reeds.com.cn,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极力压制心情,从内心一个不知道名字的角落把理想和兴趣这些老掉牙的东西祭起,一边品评才思不羁,亦狂亦狷的拜伦,一边研磨查良铮盛名之下其实更佳的译文;或路过卡夫卡的小栈,发现众多朋友围八本笔记前,搜出奥登,加缪身藏的利器剖析发黄的纸,剖析书里的蠹虫,也剖析自己;有时候也去一趟希腊,并不要坐船或者最危险的交通工具飞机,我悄悄躲过正在选美和评论哪个小朋友最厉害的幼儿园,偷窥下根本不屑笼着面纱的粗俗平静吹奏芦笛的缪斯女神们;路过歌德和里尔克,我进去看一下茅厕凳子就知道那里空无一人,在一处建议大家去看绿原放弃董问樵,另一处却建议把他挂进卫生间去装饰那冰冷水泥上开出的白色的花朵,一次消灭四至五页多多益善。不管散步到哪里,每次出入总能得到些教益,深为感动;三来五往,虽无众星相炳焕,却也识曲听其真......通常的一天就是这样过去,朝九晚五之后的晚五朝九又是片新天地......
可是今天,偶然进来小憩却看到某些人若干年前的干屎,臭不可闻,竟超越梨花,直追韩寒,张口绝顶,闭口审判,还自寻评论道“拿到了人性的尺子,用来衡量文学性,同时也是在拿宇宙观来衡量‘伟大’的构成!”,查其人言,又有“现在,我向张卫宏发出欢呼,祝贺张卫宏的[无题],登上了世界文学的绝顶!”,更有“问好史飞翔老师,深深感谢史飞翔老师,喜欢我的文章......我想,史飞翔老师,一定是高手”,呜呼哀哉,一天的美好心情被破坏。又怀疑是有人在恶搞,骗我等不知趣的楞头青年。至此还仍有可挽回的余地,更见众多面孔熟悉的友人围观,以为一定是在讲那个“大吃一斤(惊)”的笑话,低头耸身进去一听却是一样严肃面孔,对大便严肃答辩。前疑既消又生怀疑占据心间,三人同虎,我也要怀着敬畏的心再一读,可能斯文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着的大作呢。可惜未能成功,此臭非彼等之臭,不是口颂杂然赋流形就阻挡得了的,也不是怀着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就能像和蔼可亲的时传祥伯伯一样抄起扫把就能涤荡天地的,我刚要进身俯查,又被臭了回来。
本想就此拜过躲过,一了百了,可惜感觉不消,萦绕脑际。此种臭不可装箱带走的,却时时刻刻放在你家门前,出来进去都要掩鼻跨过,日甚一日,接沟搭坎,瘴气肆意,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我用湿纸巾应急,关闭其页,另开淘宝,搜索防毒面具......
百般痛苦之余,仍借阿Q哥的精神庆幸幸人类均懂得闪避和Orz;只不知道多年锻炼的灵巧的身段,不知道下次或者下次的下次以后,能不能促使我们挖掘出更高的天赋,以代替像猪鼻子一样丑陋的防毒面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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