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赫玛托娃的爱情生涯中另一个重要的人物是鲍﹒安列坡。阿赫玛托娃的诗集《白鸟集》和《车前草》又大部分诗是献给安列坡的。如果说《黄昏》和《念珠》里没有美满的爱情,充满了悲凉,那《白鸟集》和《车前草》里则激荡着感情的洪流,这是关于“王子”复活的话题。.然而这份感情是没有结果的相思花。1917年十月革命成功,身为白军军官的安列坡被迫逃往英国。同时也有不少诗人、作家因不了解革命而远走异国他乡。对于当时的移民倾向阿赫玛托娃表示“不与抛弃故土的人为伍Не с теми я ,кто бросил землю\на растерзание врагам”,并有好几首诗表示坚决反对,尽管她当时也不了解无产阶级革命,但她没有逃避,也没有后退。她寄予这片生她养她的故土以深厚的感情,作为一名诗人,她的诗充满了公民感,正如涅克拉索夫所说:“你可以不作一名诗人,但一定要作一名公民。”阿赫玛托娃斥责当时的侨民为Отступник,изгнанник,пленник чужой,странник等等,认为“外国的面包充满苦艾味”,同时她相信祖国一定会走出混乱,走向复兴:“Пускай на нас еще лежит вина,---\Все искупить и все сиправить можно.”
卫国战争结束后,阿赫玛托娃的诗歌再次遭到不幸。1946年日丹诺夫作了《关于〈星〉和〈列宁格勒〉两杂志》的报告严厉批判阿赫玛托娃的诗歌,认为“творчество Анны Ахматовой ---дело далёкого прошлого;оно чуждо соврменной советской действительности и не может быть терпимо на страницах наших журналов.”就这样阿赫玛托娃的诗歌被扣上“颓废”、“色情”的帽子,她本人也被指责为“半修女、半淫妇”,被苏联作协除名,直到1952年一切才得以平反。
在巴黎鲜活的肉体上(左拉如此描写道)新的街心公园铺设工作还没有完全结束(Raspail街心公园)。艾迪逊的朋友维尔涅尔,在“Taverne de Panteon”指着两张桌子对我说:“这是你们的社会民主人士,那边是布尔什维克,而那边是孟什维克”。喜欢不断变换花样的女人们有的打算穿上那种裤子(jupes-cullottes),有的打算穿上几乎覆盖了双腿的(jupes-entravees)。诗歌几乎无人问津,人们之所以购买诗集,仅仅是由于上面的小花饰出自有名或名气不大的画家之手。我当下便已经明白,巴黎的绘画吞噬了巴黎的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