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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k1789 于 2009-4-23 19:38 编辑
虽然在文风上三大反乌托邦小说都并非承至陀,但在思想上,在对自由与幸福的关系的讨论上,在对自由意志的抒发以及追求上,反乌托邦确是与陀的精神一脉相承的,这其中尤以赫黎胥的美丽新世界为明显,看美丽的最后野蛮人与总统的讨论就像大法官中的一个片段的解析一般,而乔治奥威尔也与陀异曲同工的用二二得四引申出自由的原则。内在的原因我想在于他们都是人性的作家、有思想的作家。无论是野蛮人、地下人还是温斯顿史密斯身上的都是张牙舞爪的人性在活跃着。相对于不允许个体精神存在,要求集体主义、众人为了同样的幸福而奋斗的水晶宫思想,这些作家们找到了水晶宫上的掉出来的螺丝钉,这便是人的本性,追求死亡、虚无、混乱、破坏的本性。西欧大多数人在一战之前尚未发现这点,直到充满了毁灭气息的一战之后,他们才充分的意识到,人的内心是如此的二元对立。
但是,到底为什么?、乌托邦主义会在世界历史上有如此高的地位?为什么曾有那么多的作家渴望水晶宫的繁荣、普遍幸福?这仍得归到人的二元性上来——每个人的心中都是又渴望生活与精神的幸福,又渴望毁灭与破坏的自由的,对贫穷、疾病、混战人们往往是恨之入骨,同时又可能爱之入骨。是的,人就是这样的一种矛盾的古怪的生灵,这甚至是人的区别于动物的特性之一,在动物身上是无法找到如此割裂的上帝与魔鬼的并存的。这种割裂首先就来自于人的肉体与精神的割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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