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阳光美成一片

艺海寻英

她与阳光美成一片
作者：蔡珍珍
注释：文中的丹姨是我国著名歌唱家李丹阳

    2005年10月2号，阳光清淡而温暖，我站在北京的街头呼吸着阳光在我身上留下的味道，感受着阳光在我身上跳跃的感觉，我仰望天空然后张开手，透过指间的缝隙来窥探阳光，小心翼翼地踮起脚来，去碰触阳光的微笑。啊！多么美丽的日子呀！也就是在这天我见到了我最最敬爱的丹姨。
      丹姨她真是个很美的人儿，这种美不会随着时间的飞逝而消失，更不会因为世事的沧桑而褪色，它永远如同阳光般明媚灿烂。我像恪守一个伟大的诺言一样，不让这一天这件事从我的时间中流失……每次回忆那段时光总是给我最深沉的感动。
      那天给丹姨打电话的时候，她还在吃中饭，让我直接到XXX酒楼。（后来才知道那天是她一大姐的生日，丹姨请她吃饭），虽然之前早已料到一定能见到丹姨，但整个过程仍然充满了紧张，兴奋，激动，到现在都意犹未尽。
        XXX酒楼，是北京惯有的那种皇式风格建筑，里面装饰的很豪华。丹姨在二楼，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和盖凌（我北京最要好的朋友，北京语言大学大二的学生）上楼了，可我一踏上阶梯我竟紧张的手冒冷汗。丹姨有太多感人的故事封存在我的脑海里，占有不可替代的空间和分量。我想回忆点什么，但我又太激动了，激动的什么都忘了，就像一个在失望和落寞中挣扎太久的人，终于见到自己最知心的朋友一样的激动。然而,当我看见她的瞬间，我有的又绝不仅仅是欣喜，还有一种难言的苦涩，这种感觉刻骨铭心——我从不怨恨我所有的付出，怨恨是依赖的反面，我的精神是独立的，我想当时我只是在梳理我的心路历程。“蔡珍珍”，丹姨认出了我，声音亲切而炽热。我吞下所有的苦涩，露出欣喜的笑容，轻轻地叫了声“丹姨”。
      她穿了件深绿色的敞领衬衫，一条浅绿色的短裙，浑身散发着令人尊敬的气质。一双透着灵慧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眼底眉梢一股飘逸的韵味儿，使整张脸显得生动而明媚，比屏幕上要漂亮的多。望着丹姨，我的心情变的越来越复杂，欣喜一瞬间又消失了，只剩下一种叫做失重的感觉排山倒海…仿佛为了这一天这一刻我已经准备了好久好久……
      台下的她和我的印象判若两人，随和的一塌糊涂，这让我放松了许多。我首先举杯敬了她大姐一杯——祝她生日快乐。丹姨望着我，突然笑着说道：“蔡珍珍呀，你的声音很难听你知道吗？就像八十岁的老太婆”这话让我太惊讶了，我觉得脸上火辣辣地，恨不得地上有个缝让我占进去，“所以你别老给别人打电话。”我听后露出一个不乏风度的微笑——原来她是指我经常给她打电话的事。面对这样一个坚韧的女人不如竹筒倒豆子，一次说个明白，＂你有话就直说好吗?干吗绕那么大弯子呀!” “我绕弯子?我说你本人的声音比电话里的好听,你本人比照片上漂亮,我这还不直接呀?”我愣住了,她让我觉得那样惊奇,那样意外,那样错愕…然后一股失笑的感觉从心中油然而起和这股感觉同时发生的是一种欣喜,一种歉意，一种惊服,一种叹赏,她真是个奇异多变灵慧的人儿,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露出一个如同阳光般美丽的笑脸,给人一种暖意的爽滑感。
      我把话题扯开，强作镇定的说：“对了盖凌，我还没向你介绍眼前这位大美人哪。”盖凌莫名其妙的望着我，丹姨则低头吃饭，我暗自笑了笑，故意清了清嗓子，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位就是我一天到晚骚扰的丹姨。”盖凌会晤出我的意思，跟着附和我对丹姨说到：“您好！”瞬间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一层轻松的和谐的亲切的气氛在我们之间漾开了……
      丹姨举杯敬我跟盖凌。由于她的松弛，我也平静了许多。“骚扰”，一个多么敏感的词儿，却被我说的那么轻松，那么滑稽。当初丹姨是因为“骚扰”才记住我的，也因为“骚扰”她对我一直存有误会这也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疙瘩，那段时间我特别憎恨那个创作“骚扰”这个词的人，恨不得把他从地下纠出来大骂一顿…没想到现在又因为“骚扰”，不仅化解了丹姨对我的误会，还把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拉近了。不知这是否也可以称之为“解铃还需系铃人”？我真想大声的说：“感谢‘骚扰’”……
      很短的谈话，就能让人发现她的睿智，不细腻，不张狂，但冷静智慧。她是一个真正懂得美好生活的人。她的眼神很真诚，因为她善良；她的快乐很放肆，因为她热情。她用风度表现着她的快乐，用快乐展现着她的魅力，用魅力张扬着她的个性。望着这样美丽的丹姨，我真心的希望她能享受生命中全部的乐趣，能理解生命中最高的精妙。
      丹姨突然举杯敬我，这让我有点受宠若惊，慌忙的举起杯子说道：“不不不，丹姨，这杯得我敬您。”“敬我什么呀？”也许我的话让她有些意外，她笑着追问我。“以后我不再骚扰您了”我条件反射的说到，没想到这话尽把她逗乐了。（后来想想，我当时应该说敬她的智慧，敬她的包容，敬她的大气，敬她的美丽才是）“珍珍”，我喜欢她这样叫我，眉语间透着柔和，让我觉得很温暖。“你很可爱！你知道吗？真的非常可爱。但，有时候你也很让人讨厌，别人会忙，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你这样一直打电话，一直发短信会让人觉得很烦，甚至讨厌。如果你将讨厌的那部分去掉，会更让人喜爱。”“我明白您的意思”我笑着回答，她说话总是这样，坚韧，而又不着痕迹，这也使我性格里桀骜的个性慢慢释放了，我倔强的说到：“这应该是你们的问题吧！我一直都是这样呀，我想，如果你们换一种心态来看我，我相信你们会发现我更可爱！”丹姨听了我的话轻轻地点了点头，兀自微笑了一下，对这一笑容我一厢情愿地作出了多项解释——无奈，喜爱，惊诧…转而她又用一种深不可测的语调对我说：“珍珍，你有一种本事，你知道吗？你发那么多短信，别人不给你回，但你却有本事让人给你回，这就是种本事，而且这种本事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它能促使你成为一个成功的人，不论做好事还是坏事，你都会成功，明白我的意思吗？”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她的话让我觉得有种被理解的感动，同时也感到一种热忱的关爱。当时我真有股想抱住她的冲动  ——谢谢她的理解，谢谢她，我会好好把握自己！但我是个不善于口头表达感情的人，感激，道歉，让我做起来特别难，即使藏在心里暗自决定加倍偿还，但总也无法说出口。“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句话从未像那一刻那样那么清晰，那么明朗，那么让我心仪……
     也许因为她的个性与我身上的某种潜在的东西产生了共鸣，我太喜欢她了。偶尔她望着我微笑一下，灿若桃花。我喜欢看她笑的样子，像个孩子。她是个明朗的人，快乐而简单地生活在阳光之下，单纯而气宇轩昂，可是宁静而与世无争。是那种孤独地行走在风里，可是依然会笑容满面；而我是有着美丽希望而又忧伤的孩子，一旦有新事物从源泉中进入我的精神，我就会被吸引，就会高兴起来，因为我注定要获得新的满足。
     丹姨吃完饭已经是下午3点了，突然有人给丹姨打电话约她去玩，她听了兴奋的像个孩子……一想到马上就要与丹姨分别，心里就涌现出沉重的失落感。“去我家坐会儿吧。”我猛地抬头瞪大眼睛望着丹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可以吗？方便吗？”“来都已经来了有什么不方便的，上车吧。”她说话的声音总是如阳光般灿烂而洒脱，充满了执拗的力量。我和盖凌兴奋的上了车，这毫无先兆的激动，喜悦，兴奋瞬间将我的情绪一下推向了顶峰。
     她开车很快，这日后成了我的一块心病。在一栋高大而整洁的单元楼前我们下了车，我这才发现，她不仅开车快，走路也快，但我喜欢看她走路的样子，像个蹦蹦跳跳的孩子，充满了活力，让人觉得很快乐。望着她跳跃的背影，仿佛有种向上的张力，给人以新鲜振作之感。她回头笑着叫我们快点跟上她，我看到一张生动而明媚的脸浴在金色的阳光下，像闪亮的发光体，给人一种勃勃生命律动的美感。她让我觉得自己应该活得更好些……
      她家在九楼，一打开门，两只雪白的小狗就窜到丹姨的身边，丹姨蹲下将它们抱在怀里。对这两只小狗和丹姨的故事我早有耳闻，可那天一见它们跟丹姨那亲热劲儿我心里仍充满了嫉妒与羡慕——真是两只幸福的小家伙。丹姨进卧室换衣服，我乘机环视了一下客厅，很宽敞，布置的非常简单，设着落地窗，阳光斜照进来，温暖而明亮，充满了温馨愉悦的感觉。我站在窗前眺望远方，心中突然萌生了一个美丽的愿望……丹姨一身休闲打扮走了出来，让我和盖凌眼前一亮，她看起来就像个大学生，一个年轻而又随便的大学生。我暗叹：奇异的女人！奇异的个性！奇异的天份！
      幸福的时候，时间往往过的非常快。丹姨要和朋友去“约会”，我们坐她的车顺道回去。车在一条大马路上停了下来，我和盖凌得下车了，我心里立即腾升起无限的惆怅，望着丹姨，我强笑道：“丹姨，我可以抱您一下吗？”她微笑着答应了，那笑容自然而优雅，带着一丝神圣耀眼的光芒。我觉得眼睛有些发涨…她站在我面前，高贵而谦和，美丽而温柔。她张开双臂，颊边漾开了一种奇异的微笑，简单的，欢欣的，我轻轻地走过去紧紧地抱着她。我忽然感到一种幸福，一种温暖而又陶然的幸福。瞬间那美丽的愿望在我心目中变地越来越巨大——我一定要实现它！阳光把我和丹姨的影子拉的很长，我突然想起一句话：阳光下展示着一个闪烁而又真实的梦境。“丹姨，我愿您永远happy”“ok,你也一样”我再一次深深地记住了她炽热的声音，灿烂的笑容。望着丹姨的车一点点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又悄声为自己和同路人许下了一个未来——努力生活，好好生活……
      我时常会把这一天，这件事想象成慢镜头。丹姨让我内心涨满了一种崭新的感动！我似乎觉得一草一木甚至一丝丝空气都在引领着我走向幸福，这让我对前方的幸福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