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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罔与罔象整理『闲闲书话』 [私人藏书]奥登诗作小辑(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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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在午夜的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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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6 19:27 | 只看该作者
六十二、 小夜曲(薛舟 徐丽红 译)
  
  不停地、不停地
  笔直下垂的绞综
  在耳聋的石头前呼喊;
  一再地,
  虚弱而又老练的男人
  带着一盏挑衅的小灯
  独自一人或者成群结队,
  向危险的夜晚致敬。
  
  有意或无意,
  内在或者表面的平静,
  每件事物都有一把等待磨光的斧子,
  在它的本质面前惊叫;
  细心的孩子带着符咒,
  或者一次突然的粗野的行为,
  老虎,抱成一团的蕨类,
  在勒索世界的关心。
  
  一切,一切都要权利去宣讲。
  仅仅一个男人并不够,
  只是简单而公开地存在,
  不作私人的强调;
  所以我的具体化的爱,
  如同大部分的感觉,
  半是欺骗半是诚实,
  从你那里邀请邻居。
  
  1947年6月26日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的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的气息;
那一月,我轻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细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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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6 19:27 | 只看该作者
六十三、 韩波(blueD译)
  
  那些夜晚,铁道桥拱,那片恶浊的天空,
  他那些可怕的同伴对此懵懵懂懂;
  其实修辞家的谎言正在这孩子体内狂喷
  如同爆裂的水管:他是寒冷造就的诗人。
  
  酒精将他自那位柔弱抒情的朋友那儿买走
  他的五种智识(1)正有条不紊地颠倒错漏,
  谵妄胡话给所有常理画上了句号;
  直至他与丽拉(2)及软弱分道扬镳。
  
  诗其实是一种特殊的耳病;
  光靠诚实那还不够;这就像个
  孩童的地狱:他必须再试一次。
  
  此刻,驰骋在非洲的大地,他梦想能有一个
  新的自我,一个儿子,一个工程师,
  把他的真话讲给说谎的人们听。
  
  注(1):five wits,指常识,想象力,幻想力,判断力和记忆力。也指五感。
  注(2):lyre,一种古代拨弦乐器。
  
  
  
  兰波(范倍译)
  
  
  夜晚,铁路桥拱,腐朽的天空,
  他那些糟糕的同行并不精通;
  然而在孩子那里雄辩家的谎话
  却像水管一样喷发:冷酷造就一位诗人。
  
  酒精收买他作为软弱而纵情的朋友
  他那感官的机智全然失序,
  把所有习惯性的胡闹都送到了末日;
  直到他与竖琴和软弱相互疏离。
  
  诗篇是耳朵的一种怪病;
  忠诚也有欠缺;它似乎只是
  童年时代的地狱:他必须一试再试。
  
  现在,闪电般穿越非洲,他梦见了
  一个新的自我,一个儿子,一个工程师,
  在说谎者看来他的真理还算合意。
  
  December 1938(Abel 译于2003.4.5凌晨)
  
  兰波(北塔译)
  
  黑夜、弓形的铁器、糟糕的天空。
  他那些可怕的同伴们并不知道
  这一切;但在他那孩子的头脑中,
  雄辩家的谎言有如哨子的尖叫:
  
  寒冷造就了诗人。朋友重情
  而软弱,给他买来酒,使他的身体
  整个发了疯,了结了所有的陈词
  滥调,直到他疏远软弱和七弦琴。
  
  诗歌是一种特殊的耳病;诚实
  是远远不够的,听上去犹如
  儿童的地狱;他必须再度尝试。
  
  如今他正飞快穿越非洲大陆,
  他梦见崭新的自我,孩子和司机,
  撒谎的人们接受了他的真理。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的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的气息;
那一月,我轻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细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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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6 19:28 | 只看该作者
六十四、让历史来做我的审判者(绿豆译)
  
  我们做好了可能范围内的所有准备,
  草拟了一份众商号的目录,
  坚持不懈地校订着我们的计算
  还对农场进行了分配,
  发布了所有权宜性的命令
  在这种情况下:
  大多数,正如我们所期望的,表示了顺从,
  尽管不免咕哝两声,那也事属自然;
  主要是反对我们的演习
  我们被允许滥用的古老权力:
  甚至有某种企图在抬头,
  但这些人仅仅是些小毛头。
  认真的疑虑从不曾
  降临到任何人的头上,
  因为不存在生存的问题
  如果我们没能够获得胜利。
  业已被接受的通俗观点教育着
  说不存在借口,
  但是根据最新的研究
  在一种并非难得的恐怖机制下
  许多人将找到理由;
  其他人,甚至更机灵,
  在最起初的一刻
  就指出了错误的可能性
  至于我们自己,仍有剩下的
  能保持我们最小程度的荣誉,
  还有一个通情达理的机会,将保有
  我们的权力,直到最后一息。
  1928年12月
  
  译于2002,1,5
  
  
  
  
  让历史作我的裁判(查良铮译)
  
  
  我们尽可能做了准备,
  开列出公司的名单,
  不断刷新我们的估计
  并且分配了农田,
  
  发布了一切及时的指令
  以应付这种事变,
  大多数是顺从的,如所预料,
  虽然也有人发牢骚,当然;
  
  主要是反对我们行使
  我们古老的权利来滥用职权,
  甚至有类似暴动的企图,
  但那只是顽童的捣乱。
  
  因为从没有任何人
  有过任何严肃的怀疑,
  当然,他们谈不到有什么生路,
  若不是我们胜利。
  
  一般公认的看法是
  我们没有借口可循,
  可是按照最近的研究
  许多人会找出原因。
  
  认为在于一种并非稀见的
  恐怖方式;另有人更机灵,
  他们指出在一开始
  就有犯错的可能性。
  
  至于我们呢,至少还有
  我们的荣誉不能放手,
  也有理由可以保持
  我们的能力直到最后。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的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的气息;
那一月,我轻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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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6 19:28 | 只看该作者
六十五、特工人员(绿豆)
  
  对通行关口的控制是,他明白,占领这个
  新管区的关键,可谁会占领它呢?
  他,受训过的间谍,已步入了圈套
  由于一个伪造的路标,被古老的诡计诱骗。
  在格林哈斯有一块好地点,适合筑坝
  和生产省力的能源,倘若他们能把铁轨
  再推近几个站点。他们不理睬他的电报:
  桥梁未曾建起,问题逐步出现。
  而今,街头的音乐听起来是多么亲切,对于一个
  在沙漠里煎熬了数星期的人。在被黑暗中
  失控的大水惊醒后,他常常
  为了一个伙伴而责备黑夜,那人
  梦见了已发生的一切。他们自然是会开枪的,
  别离容易,但两人再也不能相见。
  
  1928,1月
  
  译于2002,1,5,萧斋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的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的气息;
那一月,我轻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细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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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6 19:29 | 只看该作者
六十六、伏尔泰在乡间(查良铮译)
  
  
  现在差不多享福了,他到庄上去视察。
  一个修表的流亡人抬起头瞟了他一眼,
  便继续工作;一个细木匠碰一碰帽檐,
  那里有一所医院正在快速地耸起;
  一个经管人来报告种的树长得顺利。
  白山尖闪亮。这是夏天。他十分伟大。
  
  远远在巴黎,他的仇人们咬耳朵批评
  说他是邪恶的,坐在一张笔直的椅子上。
  一个瞎眼的老妇人等死也等信。他要说
  "人生比什么都好。"真是吗?不错。
  反对虚伪和不义而跟他们打的仗
  总是值得的。种园子也就是如此。要文明。
  
  笼络、诟骂、耍花招,比他们谁都乖巧,
  他带过别的孩子们进行了神圣的反抗
  声名狼藉的大人们;用过小孩式诡计,
  在需要两可的回答或者直捷的撒谎
  来自卫的时机,也学过狡猾和卑躬屈膝,
  而像农民一样的忍耐,等对手栽倒。
  
  不像达朗贝,从来不怀疑他会打胜仗。
  只有巴斯加是一个大敌人,其余的一批
  都是一些早就中了毒药的老鼠;
  要做的事情可还多,又只有他自己靠得住;
  亲爱的狄德罗有点笨,却尽了全力;
  卢梭,他向来知道,会哭哭啼啼,会投降。
  
  他得像一个哨兵,不能睡。夜里充满错,
  到处是地震和处决。不久他也就要死掉,
  遍欧洲还站着吓人的保姆,凶狠得要死,
  手里痒痒的想活煮小孩子。只有他的诗
  也许喝得住她们,他还得继续写稿。
  头顶上不诉苦的满天星编着明朗的歌。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的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的气息;
那一月,我轻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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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6 19:32 | 只看该作者
六十七、发问者多么狡诈(范倍译)
  
  
  你将把一只聋掉的耳朵
  转向他们临岸的诉说,
  在他们的豪宅里,
  质疑他们的谨慎。
  
  关于那些双腿如鹳的抵达天堂者,
  关于那些强迫的借钱者,
  那些敏感的欢笑者,
  还有那些伪装的惊愕者?
  
  然而既不佩戴恶棍勋章,
  也不趴在篱笆后面,
  等着从极其龌龊的地方
  阴悄悄射过来的炸弹;
  
  不因病菌或意外的疼楚,
  而使用护身符,
  不需要混凝土筑造的避难所
  也不需要瓷质过滤器?
  
  死亡坐于他的轮椅上,
  你将把他推送到每一个地方,
  除了他的护理员,
  不会有充满深情的一瞬间?
  
  因为被一个未开化的头脑
  坚持认作是朋友,
  成为孩子们的笑料
  那是死神的幸福:
  
  谁的奇闻轶事背叛
  他至爱的颜色,那蓝颜色
  那久远的沉钟的颜色
  那男式工作服的颜色。
  
  他那劣质田产的传说
  妨碍了缝纫的双手;
  难以去超越
  临终时的厌恶。
  
  要接受妇女们馈赠的
  靠垫,要反对殉教
  但要为骑车人的高速绕行
  鼓掌欢呼。
  
  绝不制造神迹,
  既不惧骚乱也不惧分区,
  与战士的妻子们一起
  向飘扬的旗帜致意。
  
  记得没有为此
  而予以认可的礼物;
  没有收入,没有奖金;,
  也没有被允诺的国土。
  
  但要明白勇士遣返家乡
  怀着羞愧隐姓埋名,
  那得胜的冷酷的搏斗
  伴着炽热的重金属。
  
  一种中立的和平
  一段寻常的屈辱
  那是后继者
  将会揭示的光荣。
  
  September 1929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的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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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6 19:33 | 只看该作者
六十八、 A.E.豪斯曼(范倍译)
  
  即使不是在剑桥,也没有一个人该受责备
  (受责备如果你喜欢人类的这种境遇)
  伤心于“伦敦以北”,他成为了
  他那一代的“拉丁学者”。
  
  他慎重其事装扮乏味的学究,
  眼含泪水就像抽屉里的肮脏明信片;
  食物是他公开的关爱,私下的邪欲
  重要人物就得跟暴力和穷人裹在一起。
  
  在那些不公正的版本的粗野脚注里
  他也羞怯地攻击他所拥有的生涯,
  并且把情感的钱财花费于
  
  未经鉴别的死人的关系,
  那里只有地理学意义的分区
  把绞死的粗俗战士与这位先生隔离。
  
  December 1939(Abel 试译于2003.4.5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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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6 19:33 | 只看该作者
六十九、离奇的今日(范倍译)
  
     
  
  离奇的今日,我们记起那些类似的夜晚,
  一同走进一座无风的果树园
  那里的小溪流经砂砾,远离冰河。
  
  那些夜晚挟着飞雪来临,死者
  在他们风中寓所的角落里哀嚎
  因为魔鬼把过于简单的问题
  摆放在了孤寂的路途中。
  
  而此时我们是幸福的,尽管彼此并不更接近
  我们看见沿着山谷所有农舍都已灯火辉煌;
  下面磨房里的锤击声停息
  人们回到家里。
  
  那些喧闹将在黎明为一些人
  带来自由,而不是这样的安宁
  没有鸟儿能够否认:现在,唯有越过此地,才足以
  为那些被爱着或者被忍受的事物,完善这一刻。
  
  1928.3(Abel 译于2003.4.2,美伊战争第十四天)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的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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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6 19:34 | 只看该作者
七十、 纪念欧斯特·托勒尔(范倍译)
   (d. May 1939)
  
  这个闪亮的中立的夏天没有声音
  审判美国,或者询问一个人怎样死亡;
  朋友们如此悲伤而敌人却欣喜若狂
  
  被他们的魂灵轻轻追逐而离开
  一个自负而勇敢者的墓穴,
  以免他们学会怎样宽恕而毫不痛苦。
  
  欧斯特,你的魂灵不经意地说出了什么?
  很久前小孩子在柴草棚看见了可怕的
  事物?或者那在你头脑中避难的欧罗巴
  
  已经由于千疮百孔而无法修复?
  就像其它窠穴里的燕子,需要多久
  那欢快的微小的渴望才能飞进来
  
  讲述外面大量的亲切的死亡,
  哪里的人不占领或者不躲藏;
  没有任何城市像慕尼黑;也不需要写作?
  
  亲爱的欧斯特,你终于倒下了,无影无踪
  在别的战马中存在,直到他们做出了
  大事业而成为年青人的楷模。
  
  我们依靠假装懂得权势而存活:
  他们安排我们的爱;是他们,最终要管辖
  敌人的子弹,疾病,甚至我们的手。
  
  是他们的明天威胁活着的人的土地
  我们的一切愿望都是为了朋友:而存在就是信仰
  我们知道我们为谁哀痛,谁正满怀悲伤。
  
   May 1939
  (Abel 译于2003年4月2日上午,美伊战争第十三天)
  
  注:托勒尔(1893-1939),德国剧作家,曾参加巴伐利亚起义,任红军总指挥,失败被捕[1919],判刑五年[1919-1924],后流亡国外,在纽约自缢身亡,作品有剧本《群众和人》和自传《一个德国青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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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8-26 19:34 | 只看该作者
七十一、在聚会上(画皮译)
  
  
  没有韵律,没有节奏,闲谈进行着:
  可没人听他像散文一样的自言自语。
  每个磕磕碰碰谈论着的主题下
  彼此的基础相互猜忌着。
  
  时髦的名字天花乱坠
  一旦破译,便暴露出悲哀的马脚。
  
  你不能像打开书本那样读我。
  我可比你看到的我更“自我”。
  
  没人想听我的小曲子?
  
  也许我不该和你呆太久。
  
  恍然一声尖叫,充满恐惧,
  摇撼着拥塞不堪的屋子,可每只耳朵
  只管听它听到的——尖声却无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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