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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韩波 于 2009-2-7 23:48 编辑
几个世纪前的事情,难得z兄还惦记。当初,眼睛见了一些物色,头脑开始发热,分泌出大量分子式相对复杂的化学产物,再加上几乎不可以以毫伏计的电流的刺激,双手便动了真情,乐颠颠地按一种俗成的规律,打了几句无知无谓的中文,若干无知无谓的符号,兄别放心上为好。
其实,鄙人读书应该超过200部,都入流,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好像是童话年代的发生,在激情泛滥的纯罗曼司年代,又读过大约超过200部的极入流的书,以及少量极不入流——老实说,是,极不可以示人——的书,而后,在乍醒还醉的半虚构文学年代,又读过大约超过200部的不知入流不入流的书,后来,到了浪浪不羁的散文年代,读了一些入流的音乐,读了一些入流的欧片,读了一些入流的美剧、美片,以及其他不读就会与同龄人类产生代沟的人造娱乐品,所以您看,散文年代的鄙人,基本上大约读了零本入流——或者不入流的——书,如今,鄙人不无幻觉地以为,鄙人已渐入杂文年代,这个年代的特色,自然是什么都读,音乐读,欧片美剧读,大陆剧、台剧、韩剧读,人也读,事也读,读你读我,读喜读悲,读天、读地、读万般,当然,散文年代一度放下的——书,也又重新读起来,而且,这个年代读书,有两个特色,其一,是不管入流不入流,入流的读,不入流的读,也入流也不入流的,也读,其二,是大部分的书,都不读完,准确地说,是读不下去,因为很少有书足够有意思,能吸引鄙人把它读完,记忆中,好像临窗凭眺几分钟,也比读绝绝大多数当代中文书更有趣,理所当然,会回一个大头,去读不入流的一些些个古典作品,老庄孔孟,李杜陶王韩柳白,也会跨过虚幻的国界,用英文这鸟文读霍桑、麦尔维尔、惠特曼、狄金森、坡、拉夫克拉夫特、亨利·詹姆斯、威廉·詹姆斯、威·纳帕塔法·福克纳……,读莎翁、马洛、休姆、笛福、斯威夫特、雪莱、拜伦、兰姆、麦犒莱、奥斯丁、艾米丽·勃朗特、理查德森·伍尔夫,然后,又因为不能读法文、俄文、意大利文、拉丁文、希腊文、日文、葡萄牙文、西班牙文、波兰文、罗马尼亚文……,又只能用英文这种鸟文读兰波、波德莱尔、阿尔托、奈瓦尔、洛特雷阿蒙、陀思妥耶夫斯基、莱奥帕尔迪、帕维泽、莫拉维亚、波齐、卡图鲁斯、贺拉斯、路吉阿诺斯、奥勒留、三岛尤纪夫、克里马、爱弥儿·萧沆、佩索阿、博尔赫斯、加西亚·洛尔卡、鸠结德忒斯·马奎斯……,读得懂读不懂,就这么懵懂地读,只因读也是读,不读也是读,总之,只就为了乐趣而读,所以,有一点是兄不对,是兄那样的高度,鄙人达不到,求知也好,求真也罢,皆非鄙人阅读目标之所在,至于任何事,任何人,是否在看完结后才能置喙, 也深可商量,极限地来说,是否只有死人才有权对人生评头品足、道四说三?就近讲,您读一本书,不读一本书,是否就是对这本书下的一种结论?再贴近一点说,您打开一本书,翻了几页后,把它放下不看,这放下不看,岂不是最大的结论?其实,前面已经说过,读也是读,不读也是读。
最后,兄说,我“令自己满意的作品”有,而且早就有了,不过不能满足我的需要罢了。兄的这句话,鄙人愚昧,不解。就此读过。
且祝新年万事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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