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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韩波 于 2009-2-4 12:02 编辑
我喜欢《鲁拜集》。海亚姆兼具科学家严谨的求索精神,和酒肉和尚事事看破的豪放不羁。有一首是这么说的:只见突斯的城堡上落着一只鸟, / 开-卡卢斯的颅骨就在它眼前。 / 鸟儿对颅骨说:”遗憾啊遗憾! / 钟的轰鸣,鼓的擂响为何听不见?” —— 这一首,读起来很有哈姆莱特与骷髅头的味道。不过莎翁的名段子里,藏的是乔装疯癫的悲怆,而海亚姆让一只鸟儿开口说话,用幽默横扫了悲怆,语气更轻松,形式上也更简洁。
开一句小差,其实拿骷髅说事说的最好的,我觉得还是庄子。莎翁和海亚姆都把骷髅看成骷髅,即死物,都是以生观死,以生笑死,而庄子让骷髅侃侃而谈,把生者嘲弄一通,是以死观生,以死笑生。是真的超然物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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