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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蓝色星
倘若将我们的眼睛放在一百多年之前人们精神世界的无穷远处。或许,呈现在我们眼前的将是一幅酷似宇宙里某个星系的照片吧。每个人的思维都是组成这个星系的行星或是卫星或是彗星流星。还有一些由当时社会制度以及风俗习惯和一些复杂的东西构型的很大而又重的旋转中心扮演着行星的角色。每颗星星看起来都大体做着两种运动的复合运动:自转和公转。用自转保持自己思维的独立性,由此积聚能量为自己赢得更多自由空间,公转保持与这个社会的必要联系。
当然,我们视野中的星星不包括两种特殊情况:第一种是这样的一些星星,他们或是天资聪颖过人,或是后天觉悟甚高,他们在这个宇宙存在的时间或许远小于他们的生命长度,在我们眼光触及于此的时候,他们早已凭借顿悟产生的与自己原本具有的巨大力量逃逸出了这个星系。但是不可否认,他们存在过,只是我们只能靠听说得到这些他们的消息。第二种星星我们看不到并非是因为他们不存在,恰恰相反,他们就在我们的眼皮下。他们离自己的公转恒星实在是太近了,几乎要贴了上去,就快要贴了上去,然而即便是追赶这样的速度他们或许依旧累到不行,或是来让我们猜测下,他们已经漠然于这样的精神生活。
在我们继续仔细观察这张图的时候,我们偶然的发现,在距离一颗很大的恒星不远的地方,有一颗行星在非常缓慢的绕着他转,他的公转速度慢的仅仅能维持自己不被吸过去,他走的真是够累。即便是这样,那本也没什么好惊讶的,这样慢的星星一点也不少,事实上真正吸引我们的是他放出的蓝色光芒。甚至不是带些灰的蓝,而是纯净的蓝。要知道,能发出这样的光芒说明他的能量早已足够逃逸这个小小的星系。先让我们为这样或许百年一见的不期而遇而感到幸运一阵子吧。然后让我们用放大镜小心翼翼的再靠近些观察他。因为距离旋转中心很近的距离,他不得不承受他所生活的环境给予的相当大的束缚力。好在他的大脑从未为此屈服,从未为此停滞对这个世界的思考。所以他的自传速度高的惊人,好像快要把自己燃烧起来。他相当疲惫的保持着这种外冷内热的姿态,以至于有些忘了自己已经可以轻而易举的离开。我们看到他的思绪中充满了脆弱、孤独以及矛盾。他不懈的思考却由于对自己的不自信最终没有找到任何出路。他的执着和耐心还让他有些许的迷恋这种感觉。他发现保持这种安静和孤独的同时可以看到这个世界褪去外壳在自己的面前扭动。他在纸上写下一个个小故事,然后将自己一次次比作故事中那个失败而又郁闷不得解的主人公。直到最后,他带着自己没有超脱第一道法门的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不知道,即使是上百年来像他这样长久的耐心观察这个世界的扭动然后把扭动的样子记下来的人实在太少,所以当时自己那些持之以恒思考的碎片在今天已经发酵成了这个世界的宝藏。一切也皆由于他对耐心的伟大预言。他自以为自己的卑微而又一无是处的形象早已因为他执着思考发散出的蓝色光芒而变成一个巨人的形象。
再近些,我们看到他的名字——卡夫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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