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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翠溪,小娃入瀑,开始游嬉。
我能驾驭的,也只有小号。
我能控制的,只剩那自我。
几年前的忐忑,恐惧,脆弱。
一个在水槽影子里万念俱灰的少年。
他只想要一双能飞过钢琴清脆绿海间的翅膀,用它拖着无穷的欢乐去翱翔,飞过农场上便可以看到富态的豪猪懒洋洋的交配。飞过天安门就可以看见密密麻麻的人群在水手扔掉的弹壳前一片片倒下,喘息,长啸!
我仰着头,吹响那伟哥般的军号。
人孚遍野,也只有爸爸烂醉而归时得重重胆颤。
那年那月那时。。。你们还在睡觉,不知我为何物。但他们现在老去,远去,了!
还能抓着他的手臂哀求圣洁的光辉再次洒满这罪恶,腐坏的草原吗?
哪里有水,有尘土,就有青草。
你是我梦醒时那通红的阳具,灼热躁动。但能顶起万物脊梁。不会撕心裂肺的用隔夜的面膜褪去前世金粉上的热泪,因为我们——疯了。
不要让人在振聋发聩的战场上静静地品尝青草的香,那时乡愁,回荡,胆怯无言。。。怀疑了性奋的嫖客丢弃的安全套,他不能保护我们了,我们不要再来到这个战场。
听着军号戛然而止,
我愿化作青草,荫溪,游入大海,让它高潮!
那宦官的理想,让他们游荡在我虚无的,噶然而止的第六感里,也许悲催,纠结。。。却是那天使坠落的号角,呻吟着注定悲剧的审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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