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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face to Lyrical Ballads (被称为“英国浪漫主义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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陨星最后的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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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16 10:3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牧场看守人 于 2005-8-25 13:18 发表


:!#$
我又不是神仙,这样的文章起码得一天才能准确翻译出来~


哈哈哈哈!终于被我看到了,我这里刚好有我自己翻译的,以前贴到"德里奥斯大学 -> 没/文化研究:A/Cultural Studies  http://deliios.org/bbs/thread.php?fid=7 (我在那里的ID是"记得要记得"也被人叫做"抱花小孩")
被那里的牛人们强烈鄙视.他们说从来不看翻译的文章.(那里的人大多文学博士博导之类,最少也是硕士什么的,就我跟一个叫99的是本科).既然有很要求就发出来吧,不要再鄙视我啊!
另:我的英语很烂,翻译肯定有很多谬误,建议去看专家的翻译.但是好象网上没有,我在网上搜了很长时间没找到才自己翻译的.
<<抒情歌谣>>序言
  
  第一本书已经被大家检阅过了.它出版了,作为一个实验,我希望籍此来确定,当我们赋予人们现实生活中饱含深情的语言以诗的韵律时,应用这种语言我们能够在多大程度上表达一个诗人可能尽力理性地表达的那种快乐.
  我大体上预见到了这些诗带来的效果:我安慰自己说那些喜欢的人会带着非同一般的喜悦来读他们,另一方面,我也清楚的知道,那些不喜欢的人也会带着非同一般的厌恶来读他们.有一点跟我想象的不一样的是,有比我敢于希望的多得多的人喜欢这些诗.
  我的一些朋友急切地盼望着这些诗的成功,因为他们相信如果这些诗的写作所表达的观点真的成为现实,那么一种不仅在质量上而且在精神表达的多样性上将永远吸引人们的重要诗作会被创造出来:鉴于此他们建议我在这本诗集的前面加一个关于这些诗写作理论的辩护性序言。但是我不愿意承担这项工作,我知道这种情况下读者会很冷淡地看待我的意见,因为他们会觉得我自私而愚蠢地希望得到他们对于这些与众不同的诗歌的认可,而且我不愿意从事这项工作的更深的原因是,我知道想要充分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和进一步巩固自己的观点,需要对于一篇序言来说太不成比例的篇幅。因为想给这种和感情密切相关的观点以清晰而一致的表达,需要涉及到我们国家现在公众品位的各个方面。而要确定公众品位健康或者堕落的程度又必须涉及到人类语言与精神怎样相互作用的问题,又不得不转到文学革命甚至社会革命本身的问题。因此我倾向于循序渐进地进行这场辩护。然而我明白,不预先对与那些被广泛接受和认同的作品有着本质不同的诗做一些介绍就唐突地打搅读者是很不恰当的。
  人们普遍认为,当一个人开始用韵文写作时,他跟读者之间就有了一个秘密的约定:某些观点和表达方式将会被读者在他的作品里找到,而另一些观点和表达永远不会出现。这种由诗歌语言带来的解释和象征必定会在不同的文学时代激起不同的期待:比如在卡图卢斯,特伦斯,卢克莱修时代,和斯塔提乌斯,克劳狄安时代,以及在我们国家的莎士比亚,鲍蒙特,弗莱彻时代,和多恩,考理,蒲柏时代。我不会预先判断在我们现代诗人写作时跟读者的约定应该是什么,但是好象对于很多人来说在我写作的时候必须履行某种不成文的约定。对于那些已经习惯于华美而空洞措辞的现代读者来说,如果他们坚持着某种预先的结论来读这些诗,他们会经常为一种陌生而笨拙的感觉而挣扎。他们会到处寻找诗句,他们会禁不住问出于怎样的好意才能把这些尝试之作称为诗。因此我希望读者不要因为企图阐明我建议自己表达的是什么,和(只要这篇序言的篇幅允许)解释促使我选择自己意图的主要原因而责备我。这个意图就是:至少他会不再对我有失望的感觉,至少我可以避免一个作家可能受到的最不名誉的责难,也就是是懒惰让他不尽力了解自己的责任所在,或者当他的责任明确时又让他不去履行。
  写作这些诗的主要宗旨就是,从普通生活中选择事件和遭遇,尽可能地用人们的口头语言来叙述和描绘他们,同时加以想象的色彩,籍此使日常的事物以一种不寻常的面貌呈现在我们的面前;更重要的是,通过毫不张扬地描摹自然的性质使这些事件和遭遇显得生动有趣起来:当然,尽量尊重我们在结合思想和激情时的方式。卑微的乡村生活被大量采用,因为,在那里,真实的感情和心灵能找到促使成熟的沃土,更少受到压抑,说着一种朴素但更果断有力的语言;因为在那种生活条件下,我们最基本的感情在一种更简单朴素的状态下共存,从而可以被更加正确的思量,和更强有力地表达;因为田园生活方式产生于那些最原始的感情,也来自于乡村劳动所必需的品格,更加容易被理解,也更容易持久;而且,也是因为在这种环境下人们的感情和美丽永恒的大自然融合.这些人们的语言(确实从看似是它的缺憾,即令人讨厌和恶心的持久和理性的因素中净化了)也被采用了,因为他们每一分钟都在跟语言的最好部分产生的对象交流;也是因为他们的社会阶层和语言的简单性和重复性,极少受社会空虚风气的影响,他们用简单而不加修饰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感情和想法.因此,这种产生于重复经验和普通感情的语言比那些以脱离人们共同感情为荣,为了满足他们作品变化无常的品位和欲望而滥用武断而变化无常的表达方式的诗人们的语言更加持久,也更富于哲理.
  尽管如此,我不能无视关于我们同时代某些诗人作品思想和语言上表现出来的琐屑和卑劣的批评.而且我也知道这种缺点比俗艳和武断的创新对于作者来说更加不名誉;虽然我也觉得它比后者带来的危害小得多.从这本诗集的诗句中读者至少将发现一个很大不同的地方,即这里的每一首诗都蕴涵着有价值的意图.不是说我总是带着一个明确的意图在写作,而是说我相信沉思的习惯已经如此地影响和训练着自己的感情,以至于这些意图那样强烈地存在我的诗句中,看起来就像故意为之的一样.如果这种观念是错误的,我就没有资格被称做诗人.因为所有好的诗作都是强烈感情的自然流露:虽然这是正确的,但是能被赋予任何价值的诗作,不是产生于任何题材,而是产生于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敏感和深刻而持久思想的诗人.因为我们感情的运动确实是被我们以往一些感情的结晶所引导和规范着;进一步我们对这些感情的结晶的关系作一下比较,我们会发现什么是对人们最重要,通过这种引导和规范的反复和继续,我们的感情将会和一些最重要的事情联系起来,直到最后,如果我们本身拥有足够的敏感,我们的思想将会形成一种习惯,在这种习惯盲目而机械的驱使下,我们描绘的事物和表达的思想以及他们之间的联系必定会给读者带来某些启迪,加强和净化他们的感情.
  我已经说过这里的每首诗都有各自的意图,另一个不得不说明的把这些作品与当今流行的诗作区别开的特点是:在这些诗里,是发展了的感情使诗中的情节和故事显得重要,而不是相反.
  错误的谦虚不能阻止我说明:向读者指明这些区别,不是为了这些与众不同的诗作,而是因为这些区别所表现出的观念的重要.这些观念确实是重要的!因为人类感情可以在没有粗俗和暴力的刺激下而激动.如果一个人不知道当他拥有这种能力时,他的精神就会得到升华的话,他就无法理解人类精神的美丽与尊严.因此我认为,唤醒和提高这种能力,对于任何时代的任何作家来说,都是他能做的最好的工作.但是这个杰出的工作对于我们的时代尤其重要.因为大量不为以前的时代所知的因素在钝化着人们的心灵,使它自觉地滑向一种近乎野蛮的迟钝.这些因素中最有效的是每天都在进行着的国家活动,和持续的城市人口增长.在那里人们呆板的的职业是他们渴望迅速的信息交流和智力带来的不一般的事件,国家的文学和戏剧表演已经屈服于这种生活倾向.我们无价的古代作品,像我提到的莎士比亚和弥尔顿的作品,在疯狂的小说,无聊而愚蠢的德国悲剧,和空虚而荒淫的叙事诗的充斥下已经被忽视.每当我想起那些对于暴力刺激的低级趣味时,就羞于说出自己为了反抗这些而作出了微不足道的努力.想起那些邪恶数量的巨大,我会被一种并非不名誉的忧伤所压抑,如果不是对人类精神的某些内在而不灭的品质,和对作用于这种品质的伟大而永恒的目标有着深刻的印象,而且对这种印象有一种信念:很快就会有一些强大的人,来系统地与这些邪恶抗争,并且取得非同一般的胜利.
  已经对于诗作的主题和目的讲了这么多,我请求读者允许我对于这些诗的写作风格作一些介绍,以防读者因为某些其他的原因而责备我写了些自己从未写过的东西.读者将很难从中找到一些抽象而深刻的东西,这种被普遍用来升华诗歌主题,使其高于散文的风格完全被我舍弃了.我的目的是尽力模仿和采用普通人的语言,当然那种抽象的东西不会是这种语言自然而规则的一部分.这种语言有时候确实像激情澎湃的演讲,我也是这样应用他们的.但是尽力避免把他们用作诗歌风格的机械装饰,或者像一个诗人通常被要求的一样把他们当作家庭语言.我希望给他们带来有血有肉的写作,保证这样会让他们感兴趣.那些期待不同东西的人也会感兴趣;我不妨害他们的主张,但是希望他们更加喜欢我的主张.他们也很难找到通常所谓的诗的语言,由于已经被说明的原因,我像人们尽力使用他们一样尽力避免他们,以使我自己的句子更接近于口语.因为我建议自己表达的欢乐与很多读者所期待和认可的有着太大的差异,我不知道除了告诉他们我一直在坚持着自己的主题还有什么更好的方式,让他们明白我的愿望和意图所要求的风格;因此我希望在我的诗作里没有错误的描述,也希望我的观点是用适合他们重要性的语言表达出来的.通过这种实践,我们一定会得到某些东西,因为它有利于所有诗作的共同财产,即良好的判断:但是它也必要地切断了很久以来被认为世代相传的诗人们共同财产的成语和比喻之间的联系.我也认为必须更加严格要求自己,放弃了一些本身很正确而漂亮,但是被一些愚蠢的诗人一再的重复而染上恶心的几乎无法消除的印记的许多表达方式.如果在一首诗有一些句子或者一行句子,虽然是被很自然地安排的,而且也符合韵律的规则,如果被一些批评家发现跟散文没有任何不同,即像他们说的散文体,那些批评家就会像发现一个人不知道自己的财产一样为之狂喜.现在这些批评家们想确定一些作品,如果一个读者想从阅读这些作品中获得享受,就必须完全拒绝其中的散文体部分.很容易向他证明,不仅每一首好诗的很大一部分甚至其最好的章节除了韵律方面再没有与散文不同的地方.而且我们会发现一些最好的诗的最有趣的部分跟写得好的散文几乎完全相似.这种论断的真实性几乎可以从所有的诗歌的大部分篇幅中得到证实,甚至弥尔顿自己的诗.为了大体上阐明这个观点,我将引证格雷的一首短诗.他是那些想扩大散文与诗歌之间距离的人中最突出的一个,他也比任何人更精心地设计自己的诗句结构.

In vain to me
the smiling mornings shine,
And reddening Phœbus lifts his golden fire:
The birds in vain their amorous descant(歌,伴唱) join,
Or cheerful fields resume their green attire.
These ears, alas! for other notes repine(抱怨);
A different object do these eyes require;
My lonely anguish (痛苦)melts no heart but mine;
And in my breast the imperfect joys expire(终止,消失);
Yet morning smiles the busy race to cheer,
And new-born pleasure brings to happier men;
The fields to all their wonted(习惯的) tribute(贡品,颂词) bear;
To warm their little loves the birds complain.
I fruitless mourn to him that cannot hear,
And weep the more because I weep in vain.

  很容易明白这首诗中唯一有价值的部分就是那些被印成斜体的句子.很明显,除了压韵和那个唯一的用来替换fruitlessly的fruitless(这种替换在我们今天看来是很错误的),这些句子里的语言跟散文里的没有任何不同.
  上面的引证表明散文的语言也适于诗歌.也表明每首诗的大部分语言跟散文没有什么不同.我们可以进一步说,它确实表明,用韵的诗跟散文之间没有也不可能有什么本质的不同.我们很欣喜地发现诗歌与绘画之间的相似之处,并且我们称它们为姐妹:但是我们到哪里去寻找代表诗歌与散文之间密切联系的纽带呢?他们都被同样的器官创造和感知;他们存在于其中的身体是同一种物质构成的,他们之间近乎亲属关系,甚至可以说是一体的.没有必要甚至搞成阶级对立.诗歌流不出天使的眼泪,也只是自然和人的眼泪罢了.它不能自诩为天上的唱诗班来区别散文的乳汁.同样的人类之血在它们的经脉中流淌.
  如果说诗歌的节奏和韵律推翻了上面说的诗歌语言与散文语言之间坚固的联系,并且让人们很自觉地承认别的人为的差别.那么我会说这里介绍的诗作,都是尽量应用口语.而且这些用真实的感觉和感情创造的作品,它们本身将比它们开始被预计的要好的多,完全不同于日常生活的粗俗和卑微;再加上韵律,我相信会让所有有理性的人都感到满意.我们有什么其他方面的差异呢?它什么时候会显现,它存在于哪里?当然不是通过诗歌的角色之口:为了风格的升华或者任何被认可的修饰目的都没有必要.因为如果主题选择得当,而且表现它的语言被真实而明智地采用,并且这种语言在修辞和形象的衬托下显得高尚丰富而鲜活;这个主题就会很自然地在适当的时候把他引向感情的高潮.为了不令读者震惊,我克制着不说那种把任何个人不相干的文采和自然生发的感情混杂起来是不协调,但完全可以说这种附加没有必要.能够肯定的是,那些适当富于修辞与形象的将得到他们应有的效果.如果在另外的场合,感情的特质更加柔和,表现风格也应该更加克制和适度.
  但是,因为现在呈现在读者面前的我希望通过自己的诗作给予的快乐,完全依赖于这种主题的观念.而且因为这种观念本身对于我们的品味和道德感情非常重要,我无法让自己满足于这些零散的讨论.如果对于某些人我所说的都不重要,我仿佛在一个没有敌人的战场上作战.这些人必须被提醒:我希望建立的观念几乎是未知的.如果我的理论被承认,而且被允许实施到它必需的程度.不管是颂扬还是批评,我们对于古代和现代的伟大作品的评判都会远不同于现在的观点.而且我们影响和被这些判断影响的道德感情,我相信,也会被修正和净化.
  让我们从更广泛的背景来继续这个主题,让我问诗人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什么是诗人?我们应该从他那里期待什么样的语言?----他是一个向人们说话的人:一个人,真的,这个人被赋予更多活跃的敏感,更加激烈的热情,和更多的温柔.这个人有着对人性深刻的了解,和比普通人被期待的更能理解和包容一切的灵魂,这个人欣喜于自己的激情和才华,比别人更满足于内在的精神生活.欢欣于沉思呈现于整个宇宙的相似的意志和激情.被迫习惯性地把他们从虚无之中创造出来.在这些品质之外他还有比别人更强的感受虚无之境的能力,在自己的内心中召唤感情的能力,这些感情确实比真实事件激发的感情大不相同,而且(特别是那些令人愉悦的悲悯情怀)比那些别人习惯出于自己的意图而感知的更接近真实的所在.从自己的内心和现实中,他已经得到更充分的准备,有更强大的能力来表达自己的所想和所感,特别是那些经过自己的选择和从自己内心中产生的并非一时冲动的感情.
  但是不管我们怎样假设甚至最伟大的诗人的才华,毫无疑问这种才华带给他的语言,在生动性和真实性上都会逊色于人们在真实的生活场景中在各种压力的作用下说出的话,诗人们自己创造或者他们感觉是从自己内心产生的语言只是人们日常口语的影子.
  不管我们期望诗人品格多么高尚,很明显,当他描绘和模仿感情时,他的工作在某种程度上相对于真实的行为和苦难的自由和力量来说是相当机械的,以至于他希望把自己的感情和他要写的人物的感情拉得更近,不是缩短时空的距离,而是使自己完全陷入一种幻觉,甚至把自己的和他们的感情混淆起来,看成一样的.仅仅修改那些在自己的写作只是为了给予快乐的信念的引导下得到的句子.这时,他将应用已经一直被坚持的选择原则.他将依靠这种原则来抵消那些如果不坚持它就会产生的痛苦而恶心的感情.他会觉得没有必要装饰和提高自然.他越是严格地遵循这种原则,他越会深深地觉得他的幻想和想象创造不出任何词语,能够跟事实和真理所展示的相比.
  那些大体上同意以上观点的人可能会说,诗人不可能在所有情况下足够精巧地创造出符合真实感情的语言,他应该把自己当成一个翻译者,他会毫不犹豫地用另一种杰作来代替自己难以达到的完美,有时候也会竭力超越自己的原作,为了减少点自己觉得必须承认的自卑.但是这将滋生空虚和没有男人气概的绝望.可以进一步说,这是那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人的妄言,他们用一种娱乐和空虚无聊的方式来谈论诗歌.他们将很严肃地跟我们谈论诗歌的品位问题,当他们说到它时,就像跟对于走索或者Frontiniac或者雪利酒的品位一样无关紧要的东西.据说亚里士多德说过诗歌是所有写作形式中最富于哲理的一种,确实是这样的,它的目标是真理,不是个人或者某个地方的真理,而是广泛而有效的真理;不是依赖于外部的证辞,而是被激情带入心中的真理;这种真理是它自己的证辞,给予它申诉的法庭以能力与信心,并且反过来从那法庭里得到这些.诗是人和自然的映象,他们跟历史学家和传记作家的忠实之间的距离,跟他们的作品的作用之间的距离,比其跟诗人将遇到的懂得其艺术高贵性的人之间的距离要大得多.诗人唯一受约束的地方就是,他要马上给予快乐的对象,不是单独作为律师,物理学家,水手,天文学家或者自然哲学家的人,而是一个人.除了这个障碍,诗人跟物象之间再没有其他的阻隔.而在这之间历史学家和传记作家的障碍有上千个.
  我们不是说,给予即刻的快乐是诗人艺术的降格.正相反,它是对宇宙之美的认知,是一种更加真挚的认知.因为它不是通过普通的而是间接的方法得到的.对于那些用爱的精神来看待世界的人来说,这种工作是轻松而简单的.更进一步说,它是对人类本来而原始高贵的敬意,是对人类伟大的基本快乐原则的敬意,人们就是根据这种原则感知,感觉,生存和活动着.除了这种快乐繁衍出来的东西我们没有其他共通的感觉,这一点我是不会被误解的.无论我们在哪里带着痛苦同情(别人),会发现这种同情是带着一种微妙的快乐产生和施与的.我们无法从具体事件的沉思中得到普遍的真理,除了那些产生于快乐而且依靠快乐存在的东西.科学家们,像化学家或数学家们,不管他们的工作多么的困难和厌烦,他们也知道这一点.不管解剖学家们获取知识的对象多么的令人痛苦,他们感到这种知识是快乐的,而且他们也觉得没有快乐的地方也没有知识.那么诗人们又怎样呢?在他们看来人们和他们周围的物体相互作用,产生的痛苦和快乐是无限复杂的.他认为人们在思考这些的时候凭的是一种获取直接知识的能力,一种确信,一种直觉和习惯上需要某种知觉的推理和演绎.他认为自己注视着这种思想与感情的复杂现象,在自己的内心找到对这种快乐失衡时的怜悯.
  我们能够欣喜于每个人都拥有的这种知识,和不需要任何日常生活之外的准则的怜悯,诗人只是指出他的关注.他认为人与自然在本质上是相互依存的,而人的思想是自然道具最美好最有趣的镜子.而诗人在伴随着他的沉思之路的快乐的驱使下,用跟科学家们通过劳动和长时间的等待在他们内心获得的相似的快乐,跟他研究的自然的特殊部分交谈.科学家和诗人的知识都是快乐,但是诗人的知识关联着我们存在的必需的部分,我们自然而不可剥夺的财产.而科学家的知识是一种个人单独的获得,传达给我们的速度很慢,没有习惯而直接的把我们和自己的同类联系起来的感情.科学家把真理当作遥远而未知的恩赐来探求,他在自己的孤独中珍惜和热爱它.而诗人吟唱着所有人共同的歌,他把真理当作我们可见的朋友和时刻的伴侣.诗是所有知识的呼吸和精华.它是对所有知识热情洋溢的表达,我们可以像莎士比亚说人一样说诗人:他思考着过去和未来.他是捍卫人性的基石,一个无论走到哪里都心怀关切和爱心的人性的支持者和保护者.不管土壤和气候,语言和礼仪,法律和风俗是多么的不同,不管在人们内心默默流淌的是什么,不管被暴力毁坏的是什么.诗人们用热情和知识把整个地球的所有世代的人类帝国都联系起来.诗人思接万物,虽然眼睛和感觉是人最好的向导,但是他能凭借自己的思想之翼到达任何他能找到感动的地方.诗是所有知识的开始和结束---它像人类的心灵一样不朽.如果说科学家的劳动间接地或直接地在我们的生活环境中,或我们习惯性接受的印象方面创造物质上的革命,那么诗人不止现在安睡.他将准备跟随科学家的脚步,不仅在那些普遍的非直接的方面,他将与科学家站在一起,感受他们科学对象本身.如果那些分离的科学的追随者们能创造出像懂得欢乐和痛苦的生命一样能够被明白地感知的材料,那么化学家,植物学家和矿物学家们最细微的发现,都将成为像他们能被采用的诗人们艺术的极好的对象.如果未来的某天现在被称为科学的东西能被赋予有血有肉的实体.诗人们将借出自己神圣的精神来帮助这种转变,将欢迎这种实体作为我们亲切而真实的人类家庭的同住者.将很难设想任何怀有我已经极力表达的诗歌的崇高概念的人,会用短暂而次要的装饰来破坏它的圣洁和真实.或者用所谓的艺术来刺激自己的喜好,而本来这种喜好是应该由自己选择的主题的高尚性来决定的.
  上面提到的适合于所有的诗作,但是特别适合于那些诗人通过自己的角色之口说出的部分.在这一点上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没有判断力强的人会不容忍作品的戏剧性部分是有缺陷的,这种缺陷来自于诗人对自然语言的偏离,和诗人自己语言的渲染,这种语言或者来自于他自己,或者来自于所有诗人共同的特质.对于一个用韵文写作,被期待运用特别语言的人尤其如此.
  我们不是从诗歌的戏剧性段落中寻找这种语言,而是应该从那些诗人发自内心的段落中去寻找.在阐明这种观点之前,我没有特别先描述诗人的内心特质.在我们列举的能够形成一个诗人的素质当中,没有什么特别暗示与普通人的有什么不同,只是程度大小的问题.总之我们要说的诗人不同于普通人的地方在于,诗人拥有在没有直接刺激的情况下更好的思考和感受的能力,一种更强大的表达在这种方式下的思考和感受的能力.但是这些激情,思想,感受是人类共有的.他们是用什么联系起来的呢?毫无疑问是通过我们的道德感觉和身体感官,和促脉在这些的原因;通过可见世界的运作,元素和外表.通过风雨与阳光,通过季节的更替,通过冷暖,通过朋友和亲人的失去,通过伤害和怨恨,感激和希望,恐惧和痛苦.这些和跟这些相似的东西都是描绘的感觉和对象.就像他们也是别人的感觉和使之感兴趣的对象一样.诗人思考和感受人类感情的精神.那么他的语言在材料上能高于那些能够清晰观察和感受的所有别的人吗?这可能被证明是不可能的.但是假设这不是事实,诗人可能被允许为了使自己和像自己一样的人满意而运用一种特殊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但是诗人不只是为自己写作,而是为整个人类.因此除非我们是对无知艳羡的提倡者,除非我们愿意听到自己不懂的东西,诗人必须从那种假想的高度下来.为了引起理性的共鸣,必须像别人一样表达自己.我们还要补充一点,只有从口语或者跟口语相似的方式中选择语言,并且在这种选择的基础上正确地写作,他才是立足于坚实的大地,而且我们也知道能从他那里期待什么.我们对于韵律的感觉是相同的,可能我们应该提醒读者,韵律的差别是规则而统一的,不像所谓"诗的措辞",是任意的,没有任何规律可循的.另一方面,说到诗人可能选择什么样的比喻和措辞来观念感情,读者是完全受诗人支配的.另一方面,韵律有其诗人和读者都愿意服从的规律,因为这些规律是确定的.也是因为它跟要表达的感情没有冲突,而且就像许多时代已经显示的一样,它跟感情的结合,提升和促进了诗人要表达的快乐.
  现在可以回答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也就是既然我持有这样的观点,为什么一定要用诗的语言写作.在前面的基础上回答这个问题时,我第一个要说明的是,不管我怎样限制自己,我仍然不清楚,是什么组成了所有写作(散文或者诗歌)中最有价值的部分来提供无穷的形象和比喻的结合,是伟大普遍的人类感情,是他们工作中最普遍最有趣的部分,还是在我面前的自然的全部.现在设想一下,如果所有这些对象中的最有趣的部分都能够被散文清晰地描绘出来,我们为什么还要在那些描绘里加上被所有的民族都认可的存在于诗的语言中的魔力呢?关于这个问题,有一个不太令人信服的答案,即诗歌给予的快乐中只有极少一部分来自于韵律,而且用韵文写作是很浅薄的,除非伴随它的是与压韵有关的人为的文体上的差异;而且这种差异给予读者的震动将多于读者从这种强大文体中得到的快乐.为了回答那些坚持运用韵文的目的是给文章以某些文采来使文章更趋完美.还有那些在我看来过于低估了韵律本身力量的人.我们可以提到足够考察的大量诗作,那些现存的用很简单很直接的方式描写卑微生活的诗作,他们已经一代一代地流传并给予人们精神享受的诗作.现在,如果说简单和直接是缺憾的话,这里提到的事实也许表明既不简单也不直接诗作可能满足现代的要求.现在我主要想证明的是自己在这种观念下写作的正确性.
  但是可能有不同的因素被提出来导致了这样的结果,即为什么果断的文风,重要的主题,合理的压韵能持续地产生那种被人们证明是人们想要的快乐的一部分.诗歌的终极目的是创造一种极度快乐的激动.但是在我们的想象中激动是一种反常而不规则的心理状态,在这种状态下,思想和感情无法像平常一样契合.如果这种激动产生的语言本身是强大的,或者说这种语言中的形象和感情有连接着一种不正常的痛苦,则这种激动有超出它极限的危险.现在那种规则的我们的大脑在各种情绪和更少激动状态下已经适应的东西,只有通过日常感情和与激情联系不太紧密的别的感情的交织,才能缓和和克制激情.这一点毫无疑问是正确的,因此虽然这种理论粗看起来是荒谬的:通过韵律的特质来消解语言表现出来的真实,给予整个文本以非本质存在的半自觉状态,毫无疑问,包含着更大痛苦的悲惨境遇和感情能够在用韵的文章中得到慰籍,特别在诗歌中比在散文中更是这样.古代民谣中的韵律是非常朴实的,但是从中仍然能找到很多篇章证明这种观点.而且,我希望,如果细读他们之后的诗歌,也能从中找到相似的例子.如果读者勉强细读<<克拉丽莎>>和<<Gamester>>中难度很大的篇幅他也能从中得到类似的感受.莎士比亚的悲剧出来没有给予我们无法承受的悲哀----这种我们不我们能预见到的更好的效果应该归功于诗歌韵律带来的微小但规则而持续不断的喜悦.另一方面(这种必须被允许的情况将更加频繁地发生)如果诗人的语言和要表达的感情不相称,没有带给读者要求的激动(除非诗人的对韵律的选择相当粗糙),在读者已经习惯地把某种韵律与之联系起来的快乐感情中,在读者已经把某种韵律安排与之对应的不管是悲还是喜的感情中,将会发现某些语言被赋予了特殊的感情,使诗人的写作变得复杂.
  如果说我已经对自己的文学理论做了系统的辩护,那么我也将有义务对诗歌语言产生快乐的原因做一些展开.在这些原因中必定有一个所有深思过艺术的人都了解的主要原因,即思想从丰富多采的外部表象中获得快乐.这种准则是我们思想获得快乐的伟大源泉,和他的供养者.性欲和所有和它有关的感觉都来自于这个准则.它是我们日常交流的动力.在这种原则的指导下我们根据自己的品位和道德感情理解异中之同和同中之异.我们不能把这种原则用于对韵律的考虑之中,并且说因此韵律能够提供更多的快乐.并且指出这种快乐是怎样产生的.但是文章的篇幅不允许我在这方面做进一步的展开.我只能做一个简单的概述来满足自己.
  我已经说过诗歌是强烈感情的自然流露:它来源于在平静中积累起来的情绪.这种情绪在沉思中酝酿,直到平静消失,通过一定的相互作用,一种跟沉思之前的状态有点相象的情绪逐渐被产生出来,存在于自己的大脑里.在这种情绪下好的诗作开始出现,而且在类似的情绪下继续被写出来.但是不管什么样的怎样程度的由什么原因产生的情绪,都是被不同的快乐赋予的.在不管我们主动描述什么样的感情时,我们整个心灵都处于一种欢乐的状态.如果自然把从事这种工作的人这样细心地保护在这种欢乐的状态下,诗人应该得益于这种天赐,应该特别地注意,不管他传达给读者的是什么的激情,只要他的心志足够健全,都能在这种激情中感受到一种极度的欢乐.现在诗歌语言的和谐悦耳的音乐,感觉的困难被我们克服了,那种从富有节奏和韵律的作品中预先得到的快乐的盲目结合,那种近似于口语而在韵律的运用下与之大不相同的语言永远带来的模糊理解,所有这些微妙地组成了一种复杂的欢欣的感情.这种欢欣对于那种经常被发现混杂在激烈描写和深沉激情中的痛苦感情起着非常重要的抑制作用.这种效果经常在悲惨而又热情洋溢的诗歌中出现.相对的,在更平和的文章里诗人们极力营造的安详和优雅本身,无疑就是令读者满意的源泉.所有的这些都证明(没有人会否认),在这点上可能被确定的,所有关于激情,风格,性格的在散文和诗歌中同样被很好地表达的描述中,诗歌将会被读上百遍,而散文只会被读上一遍.
    已经谈了这么多我为什么用韵文写作的原因,和为什么我要从日常生活中选择题材,以及为什么我竭力使自己的语言贴近日常口语,如果说我太过谨慎地阐述自己的原因,但是同时我也在探讨一个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必须增加一点关于这些特别诗的特别原因,也是那些在这些诗中可能找到的缺点的原因.我知道我的联想肯定有时候太特别而不广泛,因此,有时候赋予某些事物不恰当的重要性,写了一些不太有价值的题材.但是相对于这一点我更在乎,我的语言可能受到任何人都无法避免的在特殊词语和句子作用下的感情和思想的随意结合带来的伤害.因此,我毫不怀疑在一些句子中,有一些甚至滑稽可笑的感情,在我的印象中被自己用温柔和凄惨的感情表现出来.这些错误的表达,如果我确信是错误的,而且也有必要继续这样,我将竭力理性地改正他们.但是仅仅在某些人甚至某一类人的要求下改正是危险的,因为在作者不太确定的地方,或者他的感情改变的地方这种改动都会带来某中伤害.因为他自己的感情是支持他自己的动力.如果他马上把他们丢在一边,他可能被诱使重复这种行为,知道失去所以的自信,变得彻底的疲惫不堪.必须说明的是,批评家们必须记住他跟诗人一样容易受这种诱惑.可能程度更深.因为不能假定大多数读者都不懂得语言已经展示的纷繁的意义的台阶,和特别思想之间关系的变化性和稳定性.最重要的是,既然他们这样地不在乎主题,他们可能轻易而又漫不经心的判断这些.
    既然读者已经被厌烦了这么久,我希望读者允许我警告他抵制关于这些诗的错误批评,在这些诗中语言跟自然和生活中的很接近.这些诗作已经被拙劣的模仿所打败.在这些虚假的作品中约翰逊的十四行诗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I put my hat
  upon my head
  And walked into the Strand(海滨),
  And there I met another man
  Whose hat was in his hand
   
    在这些句子下面让我们再给出最值得尊敬的十四行诗.
  
  ‘Babes in the Wood.’      
    These pretty Babes with hand in hand
    Went wandering up and down;
    But never more they saw the Man
    Approaching from the town.
  
    在这两首诗的词语和词语安排中,在任何方面都没有与最没有激情的谈话不同的地方.在这两首诗中都有像意义最平常的"the Strand"和‘the town’这样的单词,然而我们承认其中的一个值得尊敬,而另外一个登峰造极地可鄙.这种不同来源于何处?不是来自于韵律,也不是来自于语言,也不是来自于语言的安排.但是约翰逊的十四行诗里的内容是可鄙的.并不是说那种特有的处理轻浮而简单事情的写诗方法(约翰逊的这首诗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是很坏的,或者非诗.但是这些需要判断力,轻浮和简单本身并不有趣,也不能导致有趣的事情.其中的形象并不来源于从思考中产生的理智的感情状态,也不能激发读者的思想和感情.这是唯一的处理这种文章的方式.为什么在定义种类之前让自己为类别烦恼.为什么痛苦地证明猿不是牛顿,既然它本身就不是人?
    我必须问读者的是,在他判断一首诗的时候是根据他自己的真诚的的感觉,还是考虑到别人可能的判断.经常听到一个这样说,他个人并不反对这种文体风格,或者这种那种表达方式.但是对于某些阶层的人来说是拙劣而可笑的.这种对于所有合理而纯净的判断极具杀伤力的批评风格是极其普遍的.让读者用自己的感情独立地忍受这种这些,如果他发现自己受了影响,让他根据自己得到的快乐来承受这种臆测的干扰.
    如果一个作者的一篇文章让我们看到他的令人尊敬的天才,也许这点可以支持我们假设,在那些他让我们很不愉快的文章里,他也没有写什么恶意而荒谬的东西.进一步促使我们用否则不可能有的耐心来重读那些使我们不快的部分.这不仅是一种公正的行为,而且对于我们的诗歌来说跟是如此,可能导致我们的品位提升到一个更高的水平.因为一种正确的对于诗歌和其他艺术的品位,就像约书亚.雷诺兹先生说的,需要天赋.而这种天赋只产生于思考和长时间的跟优秀文本的交流.我没有提到不让最没有经验的读者自己判断(我甚至已经说让他自己判断),只是想帮助减少一点评价的轻率,建议如果没有花很多时间来阅读一首诗,这种判断可能是错误的,而且在很多情况下都是这样的.
  没有什么能够,我知道,那样有效地深化我的最终观点,以至于向读者表明那种与我在这里介绍的本质上不同的由韵文产生的快乐是什么,和这种快乐是怎样产生的.因为读者可能说他已经喜欢上那篇韵文了.那我们能为他做写别的什么?任何艺术的力量都是有限的,他可能感到,只有在他抛弃旧朋友的时候才能给予他新朋友.而且,我已经说过,读者自己能够从他自己认为是诗的文章里找到快乐,每个人都对已经长久给予他快乐的东西有一种感恩的心情和令人尊敬的固执.我们不仅希望被愉悦,而且希望是通过自己已经习惯的方式被愉悦,在这些感情中有足够多的东西引起争论.我不大可能战胜他们,我愿意承认为了欣赏我在这里推荐的诗作,必须放弃很多我们平常享受的快乐.如果我篇幅的局限已经允许我指出这种快乐是怎样产生的,而且读者理解这些语言的力量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局限,许多障碍都将被消除.诗歌给予别样更纯净更持久更优雅的愉悦是可能的.主题的一部分还没有完全被忽略,但是表示我要证明的主要观点,也就是别样诗歌产生的快乐不够鲜明,更少的值得思想的更高贵部分来重新认真地阅读.而且如果我的目标达到了,一种真正的诗歌将被产生出来.本质上将永远吸引着人类的兴趣.在精神叙述的质量和多样性上同样重要.
  根据已经讲到的,通过对于这些诗歌的熟读,读者将能够清楚地懂得我的观点:他将知道这些作品向它的目标走了多远,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种目标是否值得达到,在对这两个问题的答案中存在着我们对于公众认可的要求.

[ 本帖最后由 怀抱花朵的孩子 于 2006-5-16 10: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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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16 23:0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牧场看守人 于 2006-5-16 15:44 发表


词汇不够啊~~看得我了无兴趣...
再加油吧!


是啊!本来中文学的就不好,英语更是烂.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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