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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尔在《美学》中则谈到:“因为古人在创造神话的时代就生活在诗的气氛里,所以他们不用抽象思考的方式而用凭想象创造形象的方式,把他们最内在最深刻的内心生活变成认识的对象。”
我喜欢这句
我认为卡夫卡在写《塞壬的沉默》时,大概也和古代人创作神话故事一样,并没有抽象地思考那么多,也没有先入为主的价值观,它更象是直觉的创作,(象对生活的感悟而不是解释)所以带有梦魇的气质。(梦、神话与诗,在我看来是三味一位的东西。)无所指但是又皆有指,给不同的人可以有不同的启示,正如不同的形而上学附着于不同的神话之中可以解读出不同的含义来。(同一个存在,可以有不同的解释,所以我们能理解存在,但却不能解释存在,理解不是解释,理解是直觉的感悟,可以超越语言,而解释是文字游戏,要求“确定性”,可事实上却指向虚无.....对于神话和诗,我们只能理解,而不能解释,所以对于卡夫卡的某些梦魇式的文章,我们也只能理解,而不是解释。)
其实作者的解释并非没有道理,它只是众多解释的一种,我也可以给出自己的解释,例如奥德修斯代表理性,而塞壬代表存在,奥德修斯企图用理性来遮敝存在,正如那些企图用意志来超越感情的人一样,在卡夫卡看来都是虚无的。。。。。有时候,我觉得卡夫卡是一个直觉的天才,但他却误入哲学的森林,于是成为形而上学的困兽----困兽尤斗。那只狐狸的姿态,就象征卡夫卡的姿态。。。。。。
但是谁要说自己的解释就是卡夫卡的本意,想必连卡夫卡自己都会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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