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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和理解,并回答下列问题。
现在,我们已经习惯于重视一种区别,即空间中同时并列的对象与时间中相继展开的状态之间的区别,因而也就(与此相反地)往往看不清两者之间的相似性。首先,这些术语以完全确定的方式相互调整,因此,每个新术语都可能显得是预先看到过的。所以,当我离开我的房间时,我知道自己将要穿过哪些房间。然而,我记忆的呈现秩序却显得杂乱无章。所以,表现的秩序在前一种情况下具有必然性,而在后一种情况下则具有或然性。当我说到存在于全部意识之外的对象时,实际上我正是把这种必然性实体化了。如果我作出这个假定并无不便(除去没有被我知觉的全部对象),那是因为这些对象被严格确定的秩序,使它们链条般的呈现出来,而我的知觉仅仅是这个链条上的一个环节。这个环节环节将自己的精确性传送给链条的其余部分。但是,如果更仔细地观察材料,我们将会看到:我们的记忆也形成了同样类型的链条,而我们的性格(它总是出现在我们的所有决断里),其实就是我们全部过去状态的现实综合体。我们先前的心灵生活(以这种摘要的形式)存在的意义,甚至比外部世界更加重要,我们对外部世界的知觉永远是其极小的一部分;与此相反,我们却运用自己的全部生活经验。诚然,我们仅仅占有它的一个摘要,而在我们看来,我们先前的知觉(它被看做明确清晰的个性)完全消失了,或者仅仅是毫无次序的重现。但是,这种完全被毁灭或是杂乱重现的表面现象,则来自这样一个事实,即实际意识每一瞬间都在接受那些有用的东西,同时又排斥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实际意识永远服从于行动,它只能将先前知觉中的那些能够把自身与当前知觉联合,在最终决断里发挥作用的知觉物质化。当我在一个既定的空间点上展示自己的意志时,如果我的意识必定要相继经过那些中间性阶段,或者必定要相继经过那些障碍(这些阶段或障碍的总和被我们称之为空间距离),那么,在另一方面,为了明确这些行动,我的意识跳跃时间的间隔(它们将实际情势和与之相似的先前情势分开)也就具有了实用性。况且,由于意识必然要回到早先的日期上,它就不能把我到所有作为中间阶段的过去了。因此,出于一个理由,我们的记忆也在时间中被断续地唤醒,而这个理由,与使我们的知觉按照严格的空间连续性自动排列起来的理由相同。对于在空间里未被知觉到的对象和在时间中未被意识到的记忆,我们并没有假定两种截然不同的存在形式,但是,前一种情况下的行动紧迫性,在后一种情况下却正好相反。
问题1:空间中同时并列对象与时间中相继展开的状态之间的相似性是什么?
问题2:对于空间里未被知觉到的对象和在时间中未被意识到的记忆,为什么说前一种情况是出于行动的紧迫性,而后一种情况正好相反?相反的情况又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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