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没有想到和他有何共同之处,他的事迹也不感兴趣。但前一阵这个人的名字一直萦绕脑际,似乎是梦到了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注意起他了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了很多天。昨天,无意中翻阅自己过去曾写过的一篇文章,这才明白过来。行走着的神思真的是把握不定啊!现将原文的片段抄摘如下。
「他沿原路折返,先到了二奶奶家门口,但是大门紧闭,敲门也无人回应,电话问了表弟,原来上县城去了,一下子就有了受挫感,老想着也许是日子不好,计划不如随缘,他对今天就有点不抱希望了,就不再审慎,很随意地就赶到了上隔壁,就像不会做的试题迅速换到了下一题,还是没把握,又会再切换下一题那种烦躁心理。刘家的老房子——他只是在回来的夜里记笔记时才意识到——也就是有一个小女孩八岁之前都在庭院里玩耍的那个家(那是多么应该一直存在下去啊)——推门进去——却早已是别一家了,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可资回味的东西,空留他深吸的那一口气。这种无谓的找寻看似也是没有任何希望的。可他就是这样,没觉得疲乏。他这时才想到他原来一直就这样,似乎不知不觉的已经获得了西绪福斯的耐力和脾气,因而可以无休无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