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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雪莱和济慈三诗人,尽管自英语口语入诗后,不再被多数人尊崇为精神偶像。但即使在当代西方依然没有人敢否定他们的伟大。三人中,拜伦是最幸福的,因为生前成名最为实惠,而且由于他影响了一个时代,他在文学史上的地位不可动摇。但随着和平年代的到来和欣赏口味的改变,他的诗名一直有下降的趋势。雪莱在世的诗名远不及拜伦,甚至远不及现在看到算不上天才的莫尔等众多无名之辈。但他为德昆西、勃朗宁、哈代、罗素、肖伯纳、、叶芝、罗赛蒂等众多极具天赋的知识分子所推崇,而且,他的诗作的多样性,使他的名字经常脱离另外两个人,与其他诗人一起被引用:比如,当谈到自然的诗人时,人们喜欢说华滋花斯和雪莱;当谈到想象力的瑰丽时,他的名字会与柯勒律治并列等等,但他诗作的复杂韵律显然不够通俗,而无法老少皆懂。他还为诺贝尔、爱因斯坦和马克思等科学家和哲学家所喜爱。马克思断言过:拜伦和雪莱如果活着,在政治上会分道扬镳。他的一部分吟咏自然和人生的哲理诗一直将被记住。济慈不像前两位那样热衷政治,因此他在文学史上的地位应该不会高于二者。但又正因为他的少问政治,使他的诗作为现代派诗人们推崇。并且拥有更广泛的读者群。艾略特这个宗教的狂热崇拜者,政治上的保守派,自然是大力贬低前两位的。应该说艾略特的学说在西方很有影响。除去政治和宗教等因素不说,喜欢拜伦诗歌风格的,不一定会喜欢其他两位,但喜欢济慈的诗歌风格的,一般能接受雪莱的诗。我本人是后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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