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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风絮(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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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6 16:36 | 只看该作者
对话的成份太多了,这也许就是电视剧带给现代作家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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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6 16:39 | 只看该作者
对话可以洞察生活的真实,不错的生活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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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6 16:41 | 只看该作者
对话过多不利于读者的想象,难以获得读者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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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7 10:13 | 只看该作者
谢谢游隼和梦游者的回复。
这篇文章的对白是比较多。
我喜欢写两种小说:
一种是散文化的小说,很少有对白的那种。
这种小说以沈从文的小说为代表。
另一种是以对白为主的,很少比较客观化。
这种小说以许讦的小说为代表。
看看他的《鬼恋》除了偶尔的几句心理描写外,
整篇文章几乎都是以对白构成的。
当然游隼提出问题也是客观存在的,
这于我本身的功底还不够深厚有关,
如果再增加一些除对白以外的内容就会对作者要求更高。
以后还是注意一下这方面的内容吧。
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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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7 10:42 | 只看该作者
随后的日子,云儿小姐也偶尔带着丫环来到我们戏园子,师父还在唱着他的戏,见到云儿小姐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这时文哥就会出来应酬。好在师父对文哥也比以前松些了,毕竟黎家大少对戏也挺在行的,师父也难得找到了一个知音。
渐渐地云儿小姐来时也带上一两本线装的书,在这戏园子里,识字的不多,只有师父、文哥和我。文哥有空时也看看云儿小姐带来的诗,《唐诗品汇》和《牡丹亭》之类的。师父有时也来看看,拿起了就舍不得放下。于是这些书的读者也成了文哥和师父两个人了。
“文哥,你平日里都和云儿小姐聊些什么呢?”有天晚上我问文哥。
“聊些什么?我们都聊那些书和戏啊。不过那些书我看不太懂,有许多字都不认得。”文哥说。
“就这些?”我有些失望。
“还有师父的戏,师父的戏服,师父的经历、、、、、、”文哥解释道。
“你们在一起,为什么要聊师父呢?她有没有问过你的经历呢?”我问。
文哥想了起,有些失落,喃喃自语“好象没有吧?”
“云儿小姐的那些书,师父倒是看起来很入神。如果我能象师父那样看得懂那些书,和云儿小姐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有更多的话了。”文哥望了望窗外那半轮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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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0 19:14 | 只看该作者
转眼到了中秋节。秋高气爽,栖霞山上的红叶,篱前的野菊。池塘中那点点金黄色的萍花。黎家大少之前讲好要中秋午后来戏园子,我们把园子的角角落落都打扫得干干净净,师父还特意在龛前插上了几支菊花。
    黎家大少果然来了,进来说看见了菊花。“哈哈,我喜欢东篱的那句:爱秋来时那些,和露摘黄花,带霜分紫蟹,煮酒摘红叶。”他一边看花一边说。“七孤标傲世皆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
    “大少,东篱此句雅致,色彩搭配鲜艳。我倒是喜欢关汉卿的“题红叶清流御沟,赏黄花人醉歌楼。天长雁影稀,月落山容瘦。冷清清暮秋时候,衰柳寒蝉一片愁,谁肯教白衣送酒。”师父说。
    “有些冷清了,我喜欢孤标傲世皆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云儿小姐说。
    “哈哈哈。我这妹妹也还懂得两句诗啊。”大少看着云儿小姐说。“人的境遇和性情不同,同样的景也会写出不同的诗句。”
    “大少所言极是,柳宗元之山没有王维、孟浩然之平和与自然相融一体,无韦应物之淡缓,此乃心境使然。也有些感情是普天下人皆有之的。”师父说。
    “自古以来宫愁、闺愁、失意、病痛世人之情同。”大少说。
    “可怜无定河边骨,尤似春闺梦里人。自古以来描写闺愁的诗词曲也是极其多的。”师父说。
   “我倒是更喜豪迈些的,‘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还?’”大少说。
    “‘古来征战几人还’,也有一种说法,此句和‘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一样,都是以豪情壮语,来写极至悲的心境。”师父说。
    “王维的那句‘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此乃盛唐之音。以此观之,所谓悲语一说,或许不至然。”大少抿了一口茶说。
    “艺术就是形象大于思想,读者的领悟未必是要猜作者的迷底。我国文老师在讲课的时候说道‘一百个读者就有一百个哈姆莱特’。”云儿小姐坐椅子上替师父解释道。
    “哈哈哈,那我以后就不敢在你的面前再引经注典了。”大少朝云儿小姐笑笑了笑。“好香的茶啊。”
    “这是戏迷送来的云尖,一直都少喝,这次您来了才开封啊。”师父也抿了一口自己手中的茶。
    “从前只知道酒逢知己,今天才知道原本茶也要逢知己啊。”大少开心地说。“这是我今儿个特意送给戏园子的月饼。又是一个团聚的日子啊,送给大家尝尝吧。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招手试意下人端上,月饼正用很精致的盒子叠着。
    “大少,客气了。”师父点了点头,让文哥收下了。
    “哥,我和小桑子他们去后园玩会儿。”云儿小姐对黎家大少说。
    “去吧,去吧。”大少回头对师父说“我这妹妹打小就被我惯坏了。又读了几年洋学堂,唉。”大少带着怜惜的口气说。
    “云儿小姐,聪明伶俐,宠着她些也是应该的。”师父说。“小桑子,小文子,陪云儿小姐去后园玩会儿吧。”
    云儿和文哥都朝我点了点头。我和文哥手牵着手来到了后园。后园原本是我们平日里练功的地方,一道篱笆墙外,是空旷的田野。篱笆边的野雏菊开得正欢,高大的柿子树结满了红灯笼一样的柿子。
    “你刚才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说吗?”云儿小姐半倚在柿子树边问。
    “我、、、、、、我、、、、、、”文哥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想了想掏出一支玉镯,递给云儿小姐
    “这只玉镯是我娘留给我的,我身上只有这一样值钱的东西了。许多年前,我娘说等我长大了,就把它给我钟意的姑娘。、、、、、、”文哥的脸红了起来。“云儿,这、、、、、、这个你就收下吧。”
    “不不,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云儿羞红了脸说。
    “我知道,我只是一个穷唱戏的,不象你在洋学堂里念过书。但是我是真心对你好啊,你难道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文哥笨拙地说。
    “别这样,请你别这样,你还是把它送给更适合它的人吧。我只是喜欢来戏园子里玩。”云儿慌忙解释道。
    “你不适合,那你为什么要来戏园子玩呢?你不适合,那你为什么要每次都来找我玩呢?”文哥退后了几步,激动地说。
    “文哥,慢慢说,别激动啊。”我终于开口了。看着文哥的样子我也很难过。
    “是啊,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师父,这点就连还不懂人情事故的小桑子都看出来了。因为他的冷淡,你才来寻着理由找我。我算什么,我在你的心目中倒底算什么啊?难道你就忘了我也是一个有感情的人吗?我是什么,你以为我是什么?一个道具?一棵草一棵树,就连草木都会有感情啊!”文哥一边喊着一边后退,退到篱笆边。转过身去,大喊了一声‘我恨侈!我真得恨你!’”转过身来文哥泪已满面。
    云儿小姐看着激动的文哥,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拼命地摇着头。
    “云儿小姐,”看着文哥痛苦的样子,想起了他平日里对我的好。我说“我来戏园子之前,就听蔡婆婆说过,师父是不会再喜欢别的姑娘的。他只喜欢他青梅竹马的师妹。可惜,那位姑娘在很久以前就去世了。从此以后师父说他的感情也随她去了。”文哥爱云儿小姐,师父对云儿的冷淡我平日里也是看在眼里的。如果他们都能开开心心地生活该多好啊。
    “不、不、不,我不相信!”这时云儿小姐苍白着脸,象是在躲避什么可以随靠近的东西。随后就掩面跑了出去。我追也追不上了。转过身,看见文哥独立篱笆萧飒的背影。
    回到大堂我只能对黎家大少和师父说“云儿小姐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
    那天晚上,文哥在床上翻来覆去,我半夜醒来看见他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儿看着窗外的圆月。我劝他快些睡,他没有说话。我只能自己又睡下了。
    第二天早晨,文哥没有起来练功。师父来到屋里。只见文哥还在呆呆地坐在床上。
    “文哥,你怎么了,快说话吧。文哥,你别吓我啊!”我慌忙上去摇了摇文哥。文哥只是摇摇头,一颗泪滑向脸庞。
    师父也过来了,摸了摸文哥的额头。“小文子,你怎么了,说话啊!”泪还停留在文哥的脸上,文哥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无力地摇了摇手。
    “你,你不会是发不出声音了吧?”师父焦急地问,想在文哥的脸上寻找到否定答案。
    可是文哥,含着泪点了点头。
    随后的日子里,文哥也还练功,只是再也听不见他唱他笑了。师父给他请了许多大夫,也吃了不少副草药,可是也不见好。原本就贫困的戏园子是容不下一个闲饭的。师父问文哥愿不愿意留下,当个打杂的。文哥坚定的摇了摇头,我知道每当我们练声的时候,他是多么渴望也发出声音,他也象师父一样爱戏,每次看到他看台上的演出的眼神都是那样的绝望。离开或许也是一解脱。
    就在文哥离开的前一天的黄昏,同样我们三个人,同样是后园。却已进深秋,草都枯黄了。云儿小姐来了,送来了一套天蓝色的长衫。是绸缎做的,做功很精细。上面绣着荷叶荷花。
    云儿小姐把衣衫捧在文哥面前,“你能原谅我吗?谢谢你对我的好,可是我也随不了自己啊。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宿命。”云儿小姐戚苦的说。文哥朝云儿淡淡地笑了笑。
    “这套天蓝色的长衫是我特意让你给你做的,照顾好自己好吧?”文哥用手把云儿小垂流海又轻轻地替她抚上去。文哥的眼里露着不舍。
    文哥的父亲已经从乡下赶来了,整个戏园子里的人都很难过。师父把自己的一些积蓄用方巾包放在文哥的包里,文哥要推辞,但看见了师父那真切的眼神,只好抿着嘴朝师父点了点头。第二天清晨,文哥就离开了曾经生活过多年的戏园子,回到乡下了。从此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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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10 21:26 | 只看该作者
认真读完了,还不错,既然是小说对人物的刻画可以再细致一些,如果喜欢用对话反映人物性格,就尽量使各个角色的语言更有特色。比如云儿姑娘的柔婉,文哥的尴尬笨拙等等。第二我感觉文哥表白的时候不太真实。列夫·托尔斯泰《安娜·卡列尼娜》第六部中有一段是描写谢尔盖·伊万诺维奇欲向瓦莲卡求婚时的心理活动,非常之精彩。

摘录如下:

     “瓦尔瓦拉·安德列耶夫娜,我还很年轻的时候,心里就定下了我会热爱和乐意称她为我的妻子的女人的理想。过了漫长的岁月,我现在才破天荒第一次在您身上发现了我所追求的。我爱您,我向您求婚。”
      谢尔盖·伊万诺维奇自言自语,那时他离瓦莲卡只有十步远了。她跪着,用胳臂护着几只蘑菇不让格里沙抢去,一边呼唤着小玛莎。
     “来呀,来呀!孩子们!这儿很多哩!”她用圆润悦耳的声音说。
      看见谢尔盖·伊万诺维奇走过来,她没有起身,也没有改变姿势;但是一切迹象都使他觉出,她感到他走近了,而且心里很高兴。
      “怎样,您找到一些吗?”她从白头巾里面问,扭过她那带着温柔的微笑的美丽面孔向着他。
      “一个也没有,”谢尔盖·伊万诺维奇说。“您呢?”
       她没有回答,因为她正忙着照顾她周围的孩子们。
      “那儿还有一个,就在树枝旁边,”她说,指着一个小蘑菇,富有弹性的玫瑰色菌顶上横压着一根干草,它是从草底下长出来的。她立起身来,那时玛莎把蘑菇拾起来,掰成两片雪白的菌块。“这使我想起我的童年,”她补充说,离开孩子们和谢尔盖·伊万诺维奇并着肩走去。
       他们默默地走了几步。瓦莲卡看出他想说什么;她猜着那是什么,又惊又喜的心情几乎使她昏过去了。他们走到远得谁也不会听见他们的话了,但是他还不开口。瓦莲卡最好还是沉默。沉默以后,总比谈了菌子以后,再谈他们想说的话容易得多;但是事与愿违,仿佛是出于偶然一样,瓦莲卡说:
       “那么您什么也没有找到?不过,树林里面蘑菇总是少的。”
       谢尔盖·伊万诺维奇叹了口气,没有回答。他因为她谈起蘑菇而感到困恼。他想把她引到她最初所谈的关于她的童年的话题上去;但是违反自己的本意,沉默了一会儿,他却回答了她最后的话:
       “听说只有白菌才多半生在树林边上,但是我连白菌是什么模样都辨别不出哩。”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走得离孩子们更远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了。瓦莲卡的心跳动得那样厉害,以致她都听见它的通通的跳声,她感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在施塔尔夫人家过了那种寄人篱下的生活以后,做科兹内舍夫这样男人的妻子,在她看来似乎是莫大的幸福了。除此以外,她差不多深信她已经爱上了他。而现在就要有所决定了,她很害怕:有时候害怕他说,有时候又害怕他不说。
      他必须趁现在这个机会说,要么就永远也不说了;这一点谢尔盖·伊万诺维奇也感觉到了。在瓦莲卡的眼色里、在她的红晕里、在她的俯视的眼睛里、在这一切表情里,都流露出痛苦的期待的神情。谢尔盖·伊万诺维奇看出来,替她很难过。他甚至感到现在什么都不说就等于侮辱了她。他在心里迅速地重温了一遍支持他的决心的理由。他心里也暗暗温习了一遍他打算用来求婚的言语;但是他没有说这些话,不知什么突如其来的想头却使他问道。

“桦树菌和白菌究竟有什么区别?”
瓦莲卡的嘴唇激动得颤抖起来,当她回答说:
“菌帽上差不多没有分别,只是菌茎不同而已。”

      一说完这些话,他和她就都明白事情已经过去了,应该说出口的不会说了,他们的达到顶点的激动情绪平静下来了。
Tout ce qui est vrai est démontr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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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2 09:42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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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2 09:43 | 只看该作者
一场雪花,就在文哥临走的那个清晨下起来了。十一月原本江南还是菊花犹黄的时节,北平却下起了雪。没有事的时候,我就会坐在门前看着大门,那是文哥离开的地方。文哥走得时候没有哭,只是用依依不舍的眼神,把戏园子里的角角落落都看了个遍。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儿呆多久,我不知道自己走出那道门槛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心情。
    我和文哥一样都喜欢唱戏,可是有时候命运岂是人能掌握的?如今我还能再学戏,这本身是多么值得珍惜的啊。文哥走后,师父还是象以后一样严厉,只是有几次叫我的时候把我叫成了“小文子。”随后又摇摇头,挥挥手示意没事了。自从文哥走后,云儿小姐没有再来过了,看得出来即使文哥原谅了她,她也无法完全地原谅自己。
    转眼到了腊月十八,是来贵叔大喜的日子,我请了半天的假去参加。我只有他一个亲人。大红的喜字,大红的被面,徐老板比较器重来贵叔,这桩婚也是他做的红婚,喜事自然比普通的下人要热闹的多那天请了六桌。我也穿上了新衣服,自从文哥走了,我第一次开心地笑了。闹完了洞房,我就在那间刚来北平时住的小屋里睡上了。第二天一起床忙时翠兰婶子已经把面条端上桌了,我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和他们道了别就勿勿往戏园子里赶。
    春节了,1932年的春节,是热闹的,胡同口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我心里痒痒地,毕竟过了年,我才12岁,正是撒欢的年龄。师父说过我们不同于别人家的孩子,可以荒废自个儿,别自个儿把自个儿当成了爷。想当角,还是一辈子只当个跑龙套的就自个掂量着吧。
    其实来北平这两年,我已经收敛了很多。跟在师父后面也学到了不少,运气、吐字、摔袖、挪步、、、、、、除夕的上午我们还练着功。除夕晚上热腾腾的饺子上来了,平日里很少吃,我们都在等着师父说“吃”了之后,才感吃。师父看着饺子,看了看我们,笑着说“过年又吃上饺子了,上次吃得时候,我那碗还是小文子端上来的。”笑容在他的脸上停住了,我们听到他提到文哥,都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碗。还是厨房里的大爷说:“大过年的,大伙都快吃吧,陈老板,您请吃吧,饺子凉了就不好吃了。”大家都低下头去吃,先头一个个象饿老虎似的师兄们这下倒是一个个安静了许多,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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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12 10:51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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