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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风絮(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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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21 09:22 | 只看该作者
快要结束了,原本想写长篇,可惜气力不够。
也谢谢你的支持,如果没有你,也许就没有这么多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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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21 09:23 | 只看该作者
  琴声渐稀,帷幕缓缓的拉上。随着台下一阵阵的掌声,戏结束了。熟悉的掌声,熟悉的舞台,熟悉的灯光,熟悉的人群。故地重游,依旧的风景,不一样的是心境。看着师兄们再次在打闹,我恍惚中看又看见文哥安静地坐在那个角落里。
  师父被大少请去喝茶了,我安静地坐在那儿。
  “小桑子,你,还好吗?”身后有人在叫我,转过身去,一看是云儿小姐。几个月的时间没见,她清瘦了些,红色的衣衫,不是还是从前的那件?
  “我还好。”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自从文哥走后,我还是第一次这样面对面地和云儿小姐说话。“你,好像很久没有来戏园子里玩了。”说了这句话后,我就后悔了。
  “我、、、、、、”云儿小姐也沉默了。她并没有就此说下去,而是端了一笼糕点过来,“小桑子,这些点心,你和师兄们一起吃吧。”
  “谢谢。”我收下了。
  “这件戏服,是我裁缝店里的师傅教我做的。如果可以的话、、、、、、”说到这儿她停顿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如果可以的话,请你转交给陈老板。”她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她一定是下了决心才说的,她已经没有理由再去戏园子玩了,我们一年也只来黎家唱一次大戏。
  “还是不要吧,师父他不会收的。”我凭着直觉说道。
  云儿小姐愣了下,转眼望了望那不远处的舞台。“小桑子,希望你能帮我转交给你陈师父。”她悠悠地说道。
  我想起了文哥,想起了我们和云儿小姐在一起玩的往事。禁不住有些伤感。“那,那,我就试试吧。”我轻声地说道。
  她也露出了微笑,我很久没有看见她笑了。随后她并没有走,而是和我谈了一些琐事,她问了我来贵叔和翠兰婶子的事,她也和我谈到她在学堂里念书的事。我们这样谈着身边的事,仿佛在交换着自己的秘密。又找回了从前那种亲切的感觉了。只是我们都绝口不再提到师父和文哥。
  师父终于和大少一起走进了后台,我们收拾行头,准备回去了。
  “陈老板,你好。”云儿小姐朝着师父微笑着。
  “云儿小姐,好。”师父微微的点了点头。用简洁地话答道。
  云儿小姐还想再说些什么,师父已经转过身去了。只有能看得出她脸上隐藏的失落。我们走出了黎家大院,明月升起,圆圆的黄色的月亮,照亮了夜路。黄包车夫拉着车夫走进了黑色之中。我回头望了一眼,刚才走出的院门。那大红灯笼高挂的大院,云儿小姐还半倚在灯笼下。我仿佛又看见文哥去年在门口为云儿小姐送别的身影。
  回到戏园子,我们随后都睡了。我准备第二天早上,再把云儿小姐的戏服送给师父。一来,当时已经晚了,师父也累了。二来,我都不知道师父在收到她的礼物的时候,会不怎样?会不会对待别的戏迷一样?我不知道师父会不会责备我。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梦中,我又梦见了柳叶儿,在梦中我是自由的,在梦中我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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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1 14:38 | 只看该作者
要是中篇的话,似乎开头的架子大了些,收得不够巧妙的话,会有虎头蛇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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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21 15:17 | 只看该作者
你说的对,的确是这样,但是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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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21 15:17 | 只看该作者
第二天清晨,我们练功吃完饭之后。我来到师父跟前,拿起了那件被包裹好的戏服递给师父。师父小翼翼地找开。是一件粉红色戏服,牡丹花绣着的对襟。
  “好精致的戏服,小桑子,你从哪儿得来的。”师父用手摸着那面料和花纹,微笑道。
  “这,这是云儿小姐昨儿个让我转交给您的。”我低着头说。
  “云儿小姐?”师父那正在抚摸戏服的手轻轻地抖了一下。
  “你为什么要收下?”师父把戏服放在雕花木桌上,转过脸去。
  “我、、、、、、”我知道师父生气了。
  “这件戏服,打哪儿来,你给我送回到哪儿去。”师父的脸还是背着的。一缕光从窗外照过来,照亮着他半边的长衫。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时候,有一个人慌慌张张地从外国进来了。我抬头一看,是蔡婆婆。“蔡婆婆,您有什么时吗?”师父忙问道。
  “长生啊,不好了,方舟被捕了,听说过两天就要处决了。”蔡婆婆说,“你俩打小要好,在这北平,他也就你这一个朋友,你要想想办法啊。”
  “蔡婆婆,你喝口茶吧。”我扶她上座。递上一杯茶。
  “小桑子,你快让你师父想想办法吧。”蔡婆婆没有喝我倒的水,只是用衣袖擦拭着眼角。
  “这条路也是他自己选的。”师父一边说一踱着步子。“是啊,如果连我都不帮他,还有谁会帮他呢?”
  “师父,要不咱去打黎家大少,他在京城里认识的人多。”我插了一句。
  “长生啊,听说是被王司令抓起来了。在这京城里谁不知这个霸王啊。听到他的名字,老百姓都躲得远远的。”蔡婆婆忧虑重重地说。
  “好吧,小桑子,我们马上就到黎府。”师父加了一件外衣,就往外面跑。
  “那,这个件服呢?”我问道。
  “救人要紧。”师父已经走到戏园子门口了,我忙跟了过去。
  来到黎府,下人领我们进去,大少请我们坐下。师父正在和大少讲方先生的事。
  “小桑子。”是云儿小姐的声音。随后她轻轻地问我“那件戏服,你师父收下了吗?”
  我正愣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答。
  “云儿,你来得正好。”大少对云儿小姐说道。“陈老板的一位朋友被王司令逮捕了,马上就要处决了。王司令,就是人称京城霸王的那一位。你知道我一直不愿和这样的人交往的。他的儿子,好像是你的同学。”
  “哦,这样的人我也是不愿惹的。既然是陈老板的朋友,那我就尽力想办法去救吧。”云儿小姐说。
  “云儿,听说那个人心狠手辣,又很好色。云儿,你行吗?”大少关切地问道。
  “云儿小姐,不要太为难自己了。如果不行,我还是另想办法吧。”师父说道。
  “另想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陈师父,我云儿从来也没有机会为你做过什么,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云儿小姐痴痴地说。
  师父红着脸低下了头。“那你多保重吧。”
  随后我不知道云儿小姐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方先生果然是得救了。方先生和师父告别的时候说,“我一个堂堂的男人,居然要让一个女子为了我而牺牲自己。我还有何脸面再见大家。”他告别了,也告别了曾经向往的军旅生活,从此回到乡下做一个普普通通农夫。
  就在方先离开的第二天,云儿小姐来到师父房间里。
  “谢谢云儿小姐舍命搭救。”师父说道。
  “云儿小姐,你口口声声地还是云儿小姐。”她凄凉地说道。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师父低着头说。
  “长生,娶了我吧。”云儿小姐靠近师父说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难道你不明白吗?”“我,我答应过师妹这一辈子都不再婚娶、、、、、、”师父悠悠地说道。
  “一个人死了,难道你也要去陪葬吗?”泪落在云儿小姐的脸上。“难道,我在你的心中就没有一点点位置吗?”
  “你别这样说,我怎么能面对你,我怎么能面对师妹和小文子、、、、、、”师父背过脸过,低下了头。
  “那么多的人你无法面对,那你面对过你自己吗?”云儿小姐拉了一下师父的衣袖。
  师父转过脸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用手轻轻地拭去云儿小姐脸上的泪。
  “云儿,我只是一个穷唱戏的。”师父说。
  “我不在乎这些。”云儿摇了摇头。“再过几天王司令就要来娶我做他的九姨太了,在这京城里有几个人敢和他斗的?这原本就是一个没有王法的乱世。长生,带我走吧,我们走得远远的。”云儿把头埋在师父的怀里。
  “我们能走到哪里?我走了,这一大园子十几张嘴往哪里要吃的。”师父茫然地说道。
  “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离开吗?难道你就愿意我跳进那样的火坑吗?那将是怎样的生活,没有阳光,象死一样的寂静。”云儿抬头望着师父。
  “容我再想想好吗?云儿。”师父扶摸着她的长发说。
  “会有办法吗?”云儿问着师父。凄凉地一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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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1 16:22 | 只看该作者
不如将错就错,写成长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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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1 20:46 | 只看该作者
越写越进入角色了,加油!!
Tout ce qui est vrai est démontr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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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22 10:51 | 只看该作者
非常感谢两位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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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22 10:52 | 只看该作者
  师父怅然地望着云儿小姐远去的背影。夕阳照在她的身上,把满屋子的阴凉留了下来。我轻轻地走到师父身边,无声地递给他一杯茶。师父这才回过神来,发觉我原本并没有走开。
  “我怎么能离开戏园子呢?那么多的人要靠它生活啊。”师父喃呢着,仿佛是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对我说。
  “那云儿小姐怎么办?”我轻声地问道。
  师父过了很久,才缓缓地说“我是一个唱戏的,怎么会不知冷不知热呢?我一直都认为我可以克制自己,可是、、、、、、”又是长久地沉默。
  我轻轻地走了出去,看了眼那坐在古老雕花木椅上的师父,轻轻地关上了门。屋外夕阳已经褪尽,没有星星和月光,只有微茫的光线,模糊地亮着墙角那几枝快要凋谢的迎春花。
  第二天清晨,我在井边洗脸的时候。就听见厨房里的戚大爷在说:“小桑子,你知不知道昨夜里啊,云儿小姐跳楼了。这大清早的,街坊邻居都在议论呢。”
  “云儿小楼,哪一个云儿小姐?”我惊讶地后退了一步。
  “还有哪个云儿小楼,就是黎府的那一位,昨儿个还来到咱这戏园子的那一位。”大爷一边说一边摇头。“你看看,这年头,这样一个花骨朵儿似的小姐,说没有就没有了。唉!”
  血液仿佛都涌上我的头顶,我刹那时停止了思维。
  “街坊们都在议论,说是那个霸王司令傍晚带人抬着花轿要强娶。你也知道现在是民国了,这黎府里的遗少哪是京城霸王的对手。这带枪的,在这年头谁见了不都得躲上三分。说来也怪,说是这云儿小姐前几天是应了这门亲的,可到如今又要反悔。咳咳,好好的一个姑娘家,为什么要沾惹这些人啊。唉、、、、、、”戚大爷一边摇头,一边叹息。
  我知道,云儿小姐是为了帮师父才假装许了这门亲了。一年里,她只有看上几次戏的时候才能见上师父一面。“那师父,我师父知道这件事吗?”我忽然想了起来。
  “也许还没有吧,陈老板每天大清早地都在练功,这样的事除了咱私下说说,哪能在这大清早和他叨唠这个啊。”戚大爷还想说些什么,我已经腿就跑了,只听见他在身后嚷着“小桑子,瞧,你这脸盆还在这儿呢!”
  师父已经在后院和师兄们一起练功了。
  “叹红颜薄命前生就,美满姻缘付东流。
  薄悻冤家音信无有,啼花泣月在暗里添愁。
  枕边泪共那阶前雨,隔着窗儿点滴不休。”
  师父正在唱着《杜小玉》的唱段,一步一回首,甩着水袖,挪着小步,秋波传着清愁。此时那在那儿,看着远处透着新绿的草色,那若隐若现的春色更让我感到悲伤。
  “啼花泣月在暗里添愁。 枕边泪共那阶前雨,隔着窗儿点滴不休。”我不知道云儿小姐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是怎样的悲愁。我只记得晚夜,只有那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微茫,连点滴不休的阶前雨也没有。
  我站在那儿不动,第一次冷眼看着师父。师父改唱到最后的一段了。
  “埋骨成灰恨未归,
  我不怨鸠毒怨良媒。
  杜鹃啼血千山月,
  一缕香魂唤不回。”
  师父还在哀怨地唱着,眉宇间千愁未展。我想起了云儿小姐在最后离开这个尘世的时候,不知道她有没有怨过,不知道她有没有恨过。师父的柔情总在戏里,他总是藏得那么深,那么深。深得已经再也没有机会,让他在现实生活中去表达了。
  “小桑子,不好好地练功。站在那儿做什么呢?”师父停止了歌唱。
  “师父,云儿小姐,云儿小姐,她、、、、、、”我笨拙地说道。
  “哦,昨天夜里我想好了。下午,下午就和她一起离开这儿。”师父把我叫到角落里,低声地说道。“我想过了,戏园子,让荀生和荀鹤他们撑着。他也到了该担当起戏园子的时候,上次演出的时候,不是有记者称他们为‘小长生’了吗?我和云儿先去躲避一下风声。”
  “师父,你喜欢云儿小姐吗?”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
  “云儿小姐,那么地美,有哪个人会不喜欢她呢?”师父微微地笑了一笑。
  悲痛无法仰制地从我的心头涌来,泪水在我眼眶里打转。“师父,我、我感冒了,我去喝点水吧。”我低下头,跳也似地走出了后园。
  “小桑子。”我一看是黎家的下人,曾经和我在一起玩耍过。“陈老板呢?”他眼中含着泪,问我。此刻,我真想逃得远远的。但是如果我不带他去见师父,也会有别人带他去见师父的。
  师父正在收抬着练功时候物品,准备离开后园。
  “陈老板,这是云儿小姐临终前,让我转交给您的。”那人说。
  “你、你说什么?云儿,她、、、、、、”师父后退了一步,手里拿着的衣裳飘落地了,风吹来,半支杂草飘了上去。
  “我们家小姐,昨儿个晚王司令抬轿来,小姐她、她从楼上、、、、、、”那人抽泣道。“这块帕子,是小姐给您的,您接着,我还要回去张罗呢。”那人说道。
  师父用颤抖的双手打开了帕子,是一块白色的手巾,上面用手笔写着两行字。我靠近师父,能够感受到师父的身子在颤抖。只见手巾上定着“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一尚滴泪落在手帕上的那个“梦”字上,刹那间化开了,那个“梦”字变淡了,改变了形象。
  “小桑子,送客。”我抬头看见了师父,一滴滴地泪流在脸颊上。这是我唯一见到师父落泪的一次。我原本以这师父是没有泪的,即使在台上他也从来没有落过泪。
  等我把那个送出戏园子的时候,师父已经回屋了。他把门反锁着,我叫也不开,他把自己反锁在屋里,那个屋里没有阳光。
  他就在不吃不喝地呆在屋里两天两夜,等三天出来的时候,长着胡子,蓬头垢面。记忆中师父平日里都是整洁的,他只穿白色的衣服。当他出来的时戚大爷,用颤颤的声音,怯生生地喊了两声“陈老板,陈老板。”师父没有应。我的泪流了出来。
  “看我这人,陈老板,您坐着,我到厨房里给你端碗热面来。”戚大爷赶忙向厨房跑去。
  我扶着师父,在屋里的桌旁坐下。师兄们也忙开了,有的去打水,有的拿手巾,也有的帮忙扫地。我流着泪陪着师父,伸过手去握了握他的手,他的手是冰凉的。我忙倒了些温水,帮他洗手洗脸。
  除后的日子,师父也还在唱戏。只是他再也不唱《红楼二尤》了。师父有一次自言自语道“我唱了这小半辈子的尤三姐,唱到最后反而唱成了柳湘莲。”师父在说这话的时候,我低着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但是自从云儿小姐去了以后,师父再也唱不出那份神韵了。戚大爷私下是说“莫非陈老板的魂被云儿小姐带走了不成?”他一边说还一边摇头。“唱戏的最怕的就是走火入魔了,戏子无情,戏子无情,咱唱戏的最怕的就是什么都当真了。陈老板也怪可怜的,看似是个不露感情的人,怎么偏偏遇到两个姑娘都好端端地走了。唉!”
  师父说得没有错,唱戏的凭得是真本事,唱得不好入行的人一听就听出来了。我知道师父也是想唱好的,但是自从那件事之后,不知道是不是真象戚大爷说得那样失了魂,但是我知道他已经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唱戏了。
  有一次,他在唱《霍小玉》的时候,台下第一次有人唱倒彩。师父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这平生第一次喝倒彩之后,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戏园子,就这样不冷不热的撑着,后来荀生和荀鹤两位师兄的才艺长进很大,渐渐地支撑起了戏园子。
  两年后,来听师父的开始还有些老戏迷,渐渐地连那些老戏迷也少了。我感到师父以前的教导是对的,没有真本领是自个儿砸自个儿的饭碗。那些戏迷们不侍只认一张面孔,戏迷是最痴迷也是最冷酷的。当你的戏不再能引起他们兴趣的时候,他们会像丢弃一件穿旧了的袍子一样把你抛弃。师父也渐渐地就不再唱了,有一天,师父叫来荀生和荀鹤两位师兄,说“荀生、荀鹤你们打小也是师父教大了,现在也能撑起门户了。好好地唱戏,把嗅 这戏园子撑下去。我还是喜欢乡下的生活,回到下乡对于我还好些。”
  荀生和荀鹤两位师兄,以及别的师兄都一起挽留都没有留得住师父。对于师父来说最吸引他的是舞台,没有了舞台,留下来是没有意义的。就象当初文哥一样,看着心爱的舞台却不能再次登上,那种绝望的心痛是没有经历过这一切的人所不能理解的。
  师父走的时候是五月,京城那些开到极盛的春花都渐渐地凋谢。吹乍起,满城的落絮,那是繁华之后的凄凉。师父走在落花满地的路上,风吹起了他的衣袂,留下一萧瑟的背影。
  

[ 本帖最后由 独舞者 于 2007-2-13 02:50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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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2 11:47 | 只看该作者
这就完了?情节平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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