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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从旧书店淘来一本巴尔扎克的《人生的开端》,篇幅不大、书页泛黄。很久不看巴尔扎克,一直不算太喜欢他,总觉得他俗气、唠叨(那年代的作家不唠叨的好像不多),介绍个人物吧,除了外貌、性格之外,总要着重说说此人的经济状况,有多少年金了,有望弄多少年金了,诸如此类的。
《人生的开端》的故事开始于一辆长途公共马车上,各色人等粉墨登场,令人怀疑多年后莫泊桑创作《羊脂球》时一定借鉴了本书。故事的主角奥斯卡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半大孩子,家境贫寒又爱慕虚荣,听着车厢里的几位牛皮大王一路信口开河,为了显示自己也是个人物,口无遮拦,伤害了同车微服回府的侯爵大人,而小奥斯卡等几人的目的地恰恰都是侯爵大人位于巴黎远郊的府邸。就这样,奥斯卡犯下了他一生中第一宗大错,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两年后,奥斯卡在法律事务所学徒期间再次闯祸,被迫从军。距故事开始14年后,退役回乡的伤残军官奥斯卡再坐当年那位车老板的马车,戏剧性地巧遇除侯爵外的几位乘客,大家的身份已经悄然改变......
作为读者,我的年龄比当年初读巴尔扎克时增长了很多,如今读他的书,不再觉得俗。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也是奥斯卡,或者说,我正在成为奥斯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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