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思,现在是一门子扑在学诗、写诗上面了。也许还不能说两耳不闻窗外事,但闲事(甚至包括生计之事)总觉着越来越陌生、遥远。
昔日的朋友,好不容易坐到一起,别人总能三三两两地说些什么,只有我一时语哑。欲言之间,除了关于诗歌的,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冲口而出,思言一致地交流呢。就这样,我竟成为一个不善言谈、傻里傻气的人。也许,朋友们会猜测是否我的私生活出了什么状况,以至于精神恍惚,或直接断定我是由于生活落泊,炫耀的资本拿不出些许,以至哑口无言。
朋友尚且如此,年长的亲戚们简直就像是生活在不同世纪里的人们(他们当然是生活在现代,是我尚未清楚生活在以前还是在以后)。
夜半醒来,想着这些东西,确实有些儿害怕。自己,在别人眼里大概只作半个傻子,在自己眼里却是整个儿怪人!但每当清晨,温暖的阳光将树叶从深绿变成浅绿之时,内心重拾信心,也许,某些事情,只有傻人才能胜任呢。 |
|